韓政看了看在顫抖的韓鬆兒,怕得被子都快要掉地上去了。
他的臉更寒!
轉頭再看傅景丞:“你設計的?”
“韓叔。”傅景丞:“首先我喝醉不說,其次那碗醒酒湯裏的東西也不是我放進去的。我更不會不顧我老婆,想這種搬不上台麵的招數。愛與不愛、能做不能做,我向來都分得很清。”
韓政身體晃了兩下。
管家立刻上前把他扶住。
韓政閉了閉眼睛,又捂了一把臉,嘶啞道:“你走吧。”
他無力的揮揮手。
這這事兒對他的打擊很大。
非他能接受,他得緩緩。
那麼寶貝的女兒,除了傅景丞,他從未想過女兒要和別外一個男人,別說是做這種事,就是擁抱牽手他都是不允許的。
卻不想——
他不過是一晚不在家,他女兒就被人無情玷汙。
韓夫人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那藥是她叫人放的。
讓這個傭人阿姨盯著。
就是要讓傅景丞喝下去。
她如何能想到——
她走過去,一腳踢在阿姨身上,又賞了她兩個巴掌,怒道:“廢物!”
阿姨是一個字都不敢吭,默默流淚。
……
顧玖辭與傅景丞出了韓宅。
上了車,傅景丞就給席長風打電話和,電話沒人接,他再打。
過了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席長風薄情冷淡的聲音:“高貴的傅家少爺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昨晚和鬆兒,是不是你?”
“嗬。何以見得就是我?”
“如果是你,你就承擔起責任來。鬆兒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要受皮肉之苦,難道你能逍遙在外?”
席長風吸了一口煙,漫無目的吐出煙卷:“又打不死。”
“席長風。”傅景丞的臉寒了下去:“別逼我過來抓你!如果你躲躲藏藏,一旦被韓叔找到,你麵臨的會是什麼你心裏有數,早點麵對,極力爭取,或許能和鬆兒修成正果。”
“韓鬆兒會不會挨打,我會不會被韓政給殺了,你會擔心?你上回不就向韓政打過報告麼?”
傅景丞:“……”他什麼時候向韓政打過小報告?
他不願解釋。
“到韓家一趟,像個男人,敢做敢當。”
掛了。
傅景丞眉頭狠狠擰起來,副駕的顧玖辭伸過手來揉了揉他的眉心,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的問題解決,韓政以後再不會逼你,也不會離間我們。席長風與韓鬆兒的問題來了,那也是他們的劫,來之不易的感情才能讓人好好珍惜。”
“但願席長風是真的喜歡她,但願他能不傷害鬆兒。他們能不能在一起,也不好說。”他想起了那張照片。
他總覺得韓政是知道席長風身世的。
隻是不懂,韓政把他帶在身邊這麼多年,卻依舊不看重他、不喜歡他,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
三天後。
被顧玖辭打傷的那個人還在ICU,想要問他什麼有用的信息一時也難以辦到。
她很想從他嘴裏得到點什麼,但也隻能等。
在辦公室裏,顧小愛給她化妝,她和艾楚悅聊天。
“幫我找的宅子呢?趕緊的啊。”
顧玖辭:“你要是離開南城,挺著大肚子我不放心。但你要是待在南城,傅從南早晚會找到你,寶貝,我現在有點騎虎難下。”
“難下你大爺,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這麼大一個人我還能照顧不好我自己?我就是想離開傅從南,離開傅家,然後平安的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他媽要是知道我懷孕,那個八婆,還不得弄死我和和肚子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