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語說得好,會咬人的狗不叫,囧,怎麼又把自己比喻成狗了?不管怎麼說,是我踢到了單解意的大鳥兒,害他的戰鬥力指數下降了百分之九十八點八八八八八之多,當然得好好保護他嘍!
你丫丫的,真是幸福日子過夠了,活膩歪了,敢砍我?哼,以為我手裏沒刀嗎?我也有!哎?那把大片刀哪去了?
啊啊啊啊啊,沒刀拿什麼跟人家PK啊?我會被大卸八塊的,單解意,都是你不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電光火石之際,我咬緊了牙關,下意識地抬起左手去擋,眼見我就要變成史上最囧最倒黴的穿越者,女版神雕大俠。老媽,閨女我不是全須全影的了,哭死!
隻聽“當”的一下,我手臂上不疼也不癢,砍我們的那個美大叔受,卻發出一聲受受的慘叫,斜斜飛了出去。
不嘞個是吧?話說我啥時候練成刀槍不入的金鍾罩鐵布衫了?還是有救星出現了呢?您老人家還真是雪中送炭啊!
“快趴下!”
耳邊響起單解意焦灼的吼聲,我腦袋上一陣劇痛,愣是被他按了個大馬趴,這下胸部著地,差點沒厥過去挺屍。
要屎了,大片刀沒砍死我,單某人這一下可要了親命了,我可是一心一意要救你的噻,下黑手也不帶這麼狠的吧?疼死我了!
“死單解意,我要找一百個猛男壓你,戳爛泥的小雛`菊,讓你一年都下不了地!”
我窩火地爬起身,隻見單解意正揮舞著大刀,和美大叔受鬥在了一處,額滴個神咧,他還會刀法?啥時候練的啊?我咋不知道捏?
單解意一頭銀發隨風飄揚,小蠻腰一扭,不行了,我又想噴了!
美大叔受麵色蒼白,步伐淩亂,一腦門子都是汗,切,這種水準也敢出來混,還敢砍我們?不是大腦進水,就是小腦萎縮,要不就是讓門給夾了!
哎?好像他剛才衝過來的時候,喊了一句什麼東東,是啥來著?對鳥,他罵我們倆是淫`賊,他奶奶的,要罵也應該是淫`魔啊,淫`賊聽著多不夠檔次啊!
“奸賊,膽敢冒充單鐵衣,竊取我林家的風月寶刀!”美大叔受被單解意打得方寸大亂,步步後退,嘴裏還不肯閑著,一個勁的大放厥詞。
哦!我明白了,單解意,單鐵衣,這兩個名字乍一聽很像,怪不得飯館裏的那些人會認錯。風月寶刀?啊咧?難道指的是我們從董二狗那裏“河蟹”來的那把大片刀嗎?狂汗,看來是誤會了,我還是先問問吧!
“喂,小扇子,小扇子!”
單解意麵色凝重,聽見我喊他,雙目一凜,拋過來一個媚眼,“叫師父!”
我……我……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占我便宜呐,讓那隻大叔受剁了你得了,哼!
我樂得看戲,反正單解意遊刃有餘,絕對穩贏不輸,除了有時候會反射性地皺下眉頭,別的都還算正常!
死小受自愈能力很強嘛,被我踢了一下之後,居然還能耍出這麼帥的刀法來,看來是經常被虐嘍!厚厚厚,改天在文裏寫你當總受,一定很爽噻!
美大叔受的臉色越來越差,幾乎到了麵如死灰的地步,怎麼回事?明明單解意一刀都沒砍中他的,難道是……最開始的時候,他莫名其妙彈出去的那下?
我狐疑地想著,摸了摸胳膊,那個新月形的紅色印記,依舊安靜地長在那裏。剛才,貌似,他碰到了這裏,哇呀呀,會不會是這印記搞的鬼?
“奸……奸賊!”美大叔受咬牙說完,身子晃了幾晃,頹然倒地,神情痛楚,渾身顫栗。
單解意收起長刀,蹲下身查看,轉頭衝我高聲叫道:“快拿急救箱來!是血氣胸!”
“啊?血氣胸?不嘞個是吧?我彈他那一下,給彈成血氣胸了?真囧,雖然不合時宜,可是我超想笑,而且是爆笑的那一種!
提著急救箱跑過去,那美大叔受雙目緊閉,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貌似傷得還挺重。
單解意撕開他的外衣,用手扣了扣,又聽聽診器聽了聽,沉聲道:“立刻排氣放血!”
“ok!okokok!”
我們倆好歹也是醫科大學的研究生,雖然專業不是胸外科,但以前實習的時候也做過不少次胸穿,可謂輕車熟路。
消毒,鋪巾,戴手套,穿刺,做了個簡單的引流術,幾分鍾後,美大叔受醒了,嚇得渾身哆嗦。
“別怕別怕,我們是在幫你做胸引,積血如果不及時引流出來,會很危險滴!”
我耐心地向美大叔受解釋,無奈人家低頭一瞅見自己被扒得半`裸,立馬就怒了,雙頰泛紅,啞聲叫道:“你們……你們這兩個淫`賊!”
好嘛,這回沒聽錯,終於從奸賊升級成淫`賊了,我該呱唧呱唧慶祝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