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的美大叔是受,我家小扇子也是受,兩隻小受在一起,能幹嘛呢?哎,所謂兩受相遇,必有一攻,那就讓單解意勉為其難地當次年下攻吧,應該也能成!
我狼血沸騰,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仔細一看吧,大叔長得好美好美的咧,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囧,鼻子和眼鏡要是換著長,那還有法兒看嗎?哇,大叔的小乳~尖好可愛,粉紅色,已經硬起來了呐!
“張小俠!你看什麼看?”單解意用一聲驚天怒吼,打算了我的YY,小聲音顫顫悠悠的,又吃了嗆藥了嗎?
“淫·賊,你們快放開我!”美大叔受欲拒還休地掙紮,小臉漲得通紅,丫原來還是隻萬年受呀!
“你別亂動!我們不是什麼淫賊,我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單解意沒好氣地往下一壓,引來美大叔受的一聲低·吟,天呐,著小聲兒也太勾魂了,救命啊!
“唔……你們要殺便殺……何須多言?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就不是林氏子孫!”
“噗”,我噴得稀裏又嘩啦,你就認命吧,明明都已經是萬年受了,還妄想裝攻,笑死個人咧!
“哎!”單解意輕歎一聲,無奈地扶額,慢條斯理地道,“你說你姓林是不是?我使的這把刀,是你們家的?”
“不錯,你這淫賊,明知故問!”林大叔轉過頭,不再去看單解意,氣得不住喘息,瘦瘦的胸部上下起伏。
“喂,你要砍人,好歹也問清楚了再下手啊,要不然被你砍死的人,豈不是很冤枉?”單解意不溫不火的瞪著林大叔,伸手去幫他係長衫的帶子。
“你放手!你不要碰我!”林大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一把按住了單解意的爪子,結果自己倒先咳了個昏天黑地,“咳咳……咳咳咳咳……”
“林大叔,你別激動嘛,這樣會傷到你的啦!”我趁機伸出魔爪,口水橫飛,啊啊啊,好白好嫩的纖纖玉手啊!
“啪”,單解意很果斷地賞了我一巴掌,別誤會,他打的不是我的臉,而是手。嗚嗚,好疼,都給我打紅了!
“你又打我!”
“我是你師父,打你又怎麼著?”
嘿呀?他真把自己個兒當成我師父了?欠調·教的東西,我咬死你!
“嗷嗚!!!”我發出一聲逼真的狼嚎,捏住單解意的小嘴巴子,左右開弓,擰了個夠本,“什麼狗屁師父?我忍你半天了,我說過不許打我的頭,我的頭!”
單解意的臉被我捏的變了形,他瞪起一雙水霧盈盈的桃花眼,迅速反擊,如法炮製,也來捏我。
“就打,再打你也是這麼傻,也變不聰明!”
“你才是白癡呐!本少爺智商有二百多呐!”
“我看你是二百五還差不多!”
“你去死,去死,你是二百五,你是萬年總受!”
“你變態,你精神病,我回去就告訴伯母,你成天什麼都不幹,光寫……光寫bt小說!”
我和單解意的戰鬥,以每秒三千邁的速度火線升級,還是那句話,他損我可以,侮辱偶們耽美大業可不行!
“啊啊啊!”我下了狠手,同時使出吃奶的勁,撞上了單解意的胸口,和他一起撲倒在地。
我騎坐在單解意身上,先倒了兩口氣,剛要開罵,突然愣住了。壞鳥,我又碰到了他的……而且……位置貌似還很曖昧!大窘迫!
“唔……你……你快給我下來!”單解意的氣勢陡然消失無蹤,紅唇猛烈顫抖,人也變得僵硬發熱。
哇呀,大色·魔,你那裏不是受傷了咩?怎麼又硬了?臭流氓,臭混蛋,臭……嗚嗚,真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我氣得噴火,可不知為什麼,私·處和單解意的鳥兒貼在一塊,竟然說什麼也站不起來了。
可要了親命了,我腿怎麼這麼軟?心跳怎麼這麼快?臉怎麼這麼燙?啊嗚啊嗚,我中了春什麼藥什麼了不成?
我和單解意怔怔地望著對方,一時間,都有些恍惚了,就在這時,徹底被我們晾在一邊的林大叔發話了。
“你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苟且之事……難道就不知道羞恥嗎?”
好嘛,看把您給雞凍的,什麼苟且之事,什麼羞恥,你個萬年極品總受,少教訓本少爺!
“對呀,敢問林大叔,羞恥二字,倒是怎麼個寫法?不曉得上半身都被扒光了,又算不算得上苟且之事呢?”
林大叔被我問傻了,張著小嘴不住喘息,因為有引流袋掛在身上,所以衣服也穿不好,急得滿頭大汗。
“好了,別欺負他了。”單解意輕歎口氣,用那種極為怪異的眼神盯著我,戲謔地道,“怎麼?你還不下來?真想在野外玩3·p合體啊?”
我去!你倒是什麼話都敢往出扔,我不想3·p,隻想看你們倆雙·p。不如,嘿嘿,就做足全套給我看看唄!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