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證物還沒送到嗎?”芙寧娜已經有些不耐心了,難不成這兩個家夥就是單純來浪費自己時間的?
“我修院先生、德川先生,距離開庭還有2分半。”那維萊特在一旁提醒道。
“我修院桑,怎麼辦啊!用你那無敵的大腦想想辦法啊!”
“這場辯護,我贏定了!”瑪琳露出了笑容,這下可以躺贏了。
“嘭!”一座巨大的火箭猶如穿過絲織的利劍一般輕鬆地憑借著自身的動能穿過了歐庇克萊歌劇院建築那脆弱的外殼,一頭紮進了舞台的正中央,發出了劇烈的碰撞聲,將在場的觀眾嚇個不清。
在所有受驚的人群中,要說誰是最害怕的,那非芙寧娜莫屬,因為那座火箭穿透進來時,離她僅僅不到20厘米,要是再近一些,估計芙寧娜的下場不會太好。
“哇啊啊啊——”芙寧娜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她的尖叫聲在空曠的劇場裏,以回聲的方式傳遍了全場。
“剛剛......剛剛的聲音是芙寧娜發出的嗎?”
“芙寧娜有危險!”
“你沒受傷吧?”
“警備隊!快叫警備隊過來!”現場陷入了短暫的混亂,十幾名楓丹警備隊員和幾台搭載著重型武器的警衛機關將那個一頭紮進舞台的火箭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快看,是我們的火箭,這下情況對我們有利了!”德川興奮地大笑,而我修院在看到上麵的芙寧娜隻是被嚇了一大跳後,懸著的心才放下,雖然最後的結果不大令人滿意,但總算是把東西送到手了。
就在人們將震驚的目光投向那個幾乎半殘的火箭時,火箭的艙門打開了,火箭裏麵鑽出來一個丘丘人。
“我靠,硬著陸,好懸沒把我半條命丟了——這是什麼地方啊!(派大星.JPG)”溫德爾從火箭裏艱難地爬出來,然後看到自己正在被幾百號人圍觀。
在尷尬的沉默中,溫德爾退了回去,關上了艙門,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再來。
然後,在近千雙眼睛中,溫德爾又打開了艙門,嗯,還是一堆人圍觀著自己,這就讓社牛的溫德爾少見的感到了尷尬。
“請你出來吧,溫德爾先生。”那維萊特歎了口氣,示意楓丹警備隊讓出一條路來。
“啊,你原來認識我的?”溫德爾頂著眩暈感從裏麵鑽出來。
“那個......啊,與紅鋼無關,賬往往生堂啊不,往荒阪公司記。”溫德爾一搖一擺地走出來,然後在警備隊員的攙扶下離開了現場並接受調查。
“德川先生、我修院先生,請你們解釋一下這座火箭。”那維萊特用嚴肅的目光看著兩人,得虧芙寧娜沒事,不然他們可能就要背負起刺殺國家首腦的重罪,下半輩子都要在梅洛彼得堡度過了。
在解釋了火箭的來曆和溫德爾說明了自己是怎麼被發射過來後,那維萊特沉默了,這群外鄉人真的很能整活啊。
“審判官大人,請問審判還能繼續嗎?”德川從火箭裏麵抱著一大堆證物出來,雖然火箭因為溫德爾的體重導致著落的過程“略顯粗暴”,但裏麵的證物卻奇跡般的完好無損。
看著他們拿出的證物,瑪琳傻眼了,都說荒阪公司的人身懷絕技、有備而來,可這種後備計劃明顯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了。
而在辯論的過程中,有了材料的兩人頓時有了底氣,然而,他們接下來被問了一個難題。
“你說你們的手榴彈外形是按照那啥玩意做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瑪琳忍著惡心質問對方,要不是對方有了證據,她才不想問這個問題。
但既然沒有後路了,那就隻能用後備手段了,難不成這群家夥真能“剖腹取粉”自證清白?
“對啊,他們那手榴彈的外表造型雖然有點那啥,但好像確實有點像。”
“接下來看看他們怎麼自證清白咯。”
“好無聊,就不能有點樂子嗎?”
“嘭!”就在人們討論的時候,大門被一個男人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