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坐飛機的好處就是人少，他們那一班飛機上一共才不到十個人
肖瑾煙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熬了好幾個大夜翻譯《聖經》她現在急需補覺，張起靈仍然是坐在裏麵的，這樣可以讓他避免不必要的社交
張起靈睡眠量充足，他也不想睡覺，現在他除了深情的凝望飛機天花板之外啥都幹不了，於是肖瑾煙在他的默許下枕著他的肩膀抱著他的胳膊睡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們拒絕了空姐的飛機餐，他們帶了罐頭，現在飛機上還沒有配備罐頭，這些都是張海客郵來的，張海客的罐頭行業做大做強，在戰爭開始的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各方領導，推出了這款適合戰爭期間食用的食物，現在賺的那叫一個盆滿缽滿
說起張海客，張起靈給他寄過去的那一封信的回信現在估計已經在到芬蘭的路上了，可惜他們現在正在前往上海，還要麻煩那封信漂洋過海飄到歐洲再飄回亞洲
從芬蘭飛到上海大約用了四天左右的時間，中華民國時期上海是最繁華的城市，所以他們的落腳點也是上海，不過繁不繁華這也是要看經濟情況的
有句話說的好“有錢人就是風情萬種的上海灘，沒錢人就是屍橫遍野的火車站”肖瑾煙和張起靈有了張海客這個頂級後援，自然是屬於風情萬種的上海灘
來到上海灘，他們身上的這一行洋裝就顯得格外突出，肖瑾煙看了看自己的餘額，還剩許多，於是拉著張起靈去了服裝店
張起靈在國外一直穿著定製款藏藍色連帽衫，一是因為他喜歡這種衣服，二是因為他討厭穿西裝，現在回了華國，長衫馬褂就要安排起來
上身藏藍色祥雲暗紋馬褂，下半身白色長衫，這一身襯得他的氣質更加清冷，不過白色的長衫又給他添加了一些文人墨客的儒雅氣息，微遮眼睛的劉海隨意的撲在腦門上，不管再近再遠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是…帥哥
肖瑾煙是想買一身輕紗煙雨色的衣服的，配她現在的身高顯得小家碧玉一些，但是她這個身材顯然還是穿一些豔麗的顏色好看
肖瑾煙是典型的梨形身材，前凸後翹，腿長腰細，穿經典豔麗的旗袍顯得風情萬種，但是穿洋改過的旗袍就有些嘩眾取寵了，那要說起經典豔麗的旗袍那黑紅配色繡金紋牡丹必須榜上有名
這一套衣服套在身上再配上她特意搞出的紅唇大波浪那是要多惹眼有多惹眼，本來黑白相間的頭發卷成大波浪就足以讓她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了，這一下不隻是鶴立雞群了，而是超群絕倫
她和張起靈走在街上引來許多人的側目，肖瑾煙昂首挺胸去火車站，自信心砰砰往上漲
為了去阿拉善，他們要先中轉去北京，因為北京有直通呼和浩特的火車
現在是早上，他們買了一兩張下午去北京的火車票，離登車的時間還早，肖瑾煙想著這可是上世紀10年代的上海灘，不去逛逛這次穿越豈不是虧大了，就拉著張起靈在上海灘到處亂竄
他們在上海紅陶館邊聽戲邊喝茶，戲是唯美的《鎖麟囊》茶是苦澀的普洱茶，這茶雖然苦但勝在解膩，一口茶一口糕點好不快活
台上唱戲的是上海一家不太出名的戲班子，據說是曾經給皇帝唱戲的，現在封建王朝落幕就改為給各處的有錢商人唱戲，不過一場戲賺不了多少錢，還不夠一個人吃一頓飯的呢
張起靈看他們唱的戲驚覺不對，按理來說，一般唱戲人甩的水袖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這倒更像是甩暗器的手法，借助唱戲來謀殺主家是殺手們慣用的一種手法，張起靈曾經見過一次，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