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花著自己的金銀,玩弄自己的女人,奴役自己的兒孫,這是不可想象,也不可接受的,為此楊猛可以變作禽獸,無視一切!
由*支撐野心,由野心支撐複興,這就是楊猛說服自己帶著一族走向複興的理由,高尚、正義、無私與他沒多大的關係,利益才是驅動人心驅動自己不斷前行的最好動力。
匆匆回了荔香園,楊猛將魏芷晴、索朗白瑪、馬青蓮、嫣如、古雅月聚在了一起,二十郎當歲、經受過許多雨露的諸女,無疑是最堪采食的尤物。
荔香園的廚子,有出自皇宮的禦廚,也有民間的一招鮮,荔香園大湖的畫舫之上,南北的菜色、海陸的珍禽,陳年老釀、西洋美酒,楊猛一句話,恐怕京中的四色棍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麵。
無遮大會、酒池肉林、兩粒秘藥,足以讓楊猛沉溺一夜了,第二天走下畫舫的楊猛,臉色稍顯蒼白,但眼神卻陰翳如鬼。
“就知道在我們身上撒氣!”
軟綿綿的索朗白瑪,望著楊猛的背影,嗔了一句,不是大姑娘了,楊猛對於諸女也沒有多少憐惜了。
“唉……咱們爺怕是又遇上難事兒了,咱們如今幫不上忙,也隻能由著他撒歡了。”
魏芷晴跟在楊猛的身邊最長,每當遇上難事兒的時候就是自家男人暴虐荒唐的時候。
“不由著他又能怎樣?”
男人是天,遇上能夜禦數女的楊猛,也算是索朗白瑪的福氣了,這些她自然是清楚的,真要是怒了,她也不會掛在嘴上了。
“來了嗎?”
楊猛回到自己的院子,在蓮兒等人的服侍下,換了一身官服,梳洗了一下,喝了點清粥、參湯,丁泰辰也早早的到了。
“嗯!英吉利的額爾金與巴夏禮,已然到虎門了,他們直接給三爺發的照會。”
“王八蛋!果然打將上門了,走,去會會這倆王八蛋,看看他們有什麼說法。”
這幾個月的時間。都是葉名琛在與巴夏禮扯淡,說的都是些不疼不癢、雞毛蒜皮、沒頭沒尾的事兒,這次額爾金給自己發出照會。怕是成竹在胸了。
從虎門到廣州碼頭,怎麼也得一兩個時辰。楊猛囑咐馬車慢行,在車上眯了一覺,到了衙門口,他就練起了拳腳,不是常年修習的羊祖內家,而是他自創的殺伐之術。
幾趟拳腳下來,精神也慢慢的回來了,在丁泰辰的眼裏。三爺的眼神與前幾天不同了,打眼望去,第一感覺就是冰冷。
半上午的時候,麵帶笑容的額爾金與巴夏禮來到了楊猛的南洋大臣衙門,瞧著兩人臉上的笑意,楊猛的心裏說不出的膩歪。
“打也打了,說正事兒吧!兩位公使所謂何來?”
楊部堂依舊如以前一般直截了當,但如今的巴夏禮也已經清楚了這位楊部堂的根底,內心軟弱的泥足巨人而已,即使表現的再為強硬。它依舊是泥足巨人。
“簡單!修約、賠款,修約的條款照舊,外加一條自由傳教;賠款增加至八千萬兩。可以分期結算。”
巴夏禮的態度大異往常,楊猛的心裏也有了不好的預感,恐怕大清和自己的軟肋,真是被英吉利給拿住了。
“不可能!我們也是有條件的,英吉利若想繼續與大清通商,必須廢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