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勸解一下。”
在一眾朝臣羨慕的眼神之中,楊猛進了東暖閣,四色棍見了楊猛,臉上的怒氣一下就斂去了。
“三哥來了,這些禦醫太不像話,朕正是如龍似虎的好時候,非要說朕有病,他們是想借機謀害朕呐!”
“陛下,這時候倒是不可諱疾忌醫,移步內殿,讓他們再看一看,根據他們的方子,臣或許能弄些好藥!”
“還是三哥體貼,罷了!就讓他們瞧瞧吧!”
說話的時候,楊猛也一直在觀察著四色棍的神情,沒有什麼作偽的表現,這次自己還真是賺大發了。
跟著四色棍經隨安室進了寄所托,楊猛在四色棍耳邊低語了幾下,四色棍留下了一眾禦醫和太監,就將楊猛和皇後妃嬪大發到了隔間的隨安室。
一男三女獨處一室,楊猛嘿嘿一笑,就趁禦醫給皇帝檢查身體的時候,檢查起了一位皇後兩位貴妃的身體,反抗?楊猛一句聖命難違,三女也就成了鵪鶉,檢查了個遍之後,楊猛收了三人的肚.兜,就是時間短促了一些,要是時間再長一些,楊猛還真想做些什麼。
倒不是楊猛急色,而是為了消除隱患,最了解自己心思的恐怕就是麵前這三女了,還有一點就是,經過如此多年的等待,終是進了大清的權力中樞,楊猛也有些誌得意滿的意思,心裏有了心思,外在就有表現,動一動皇帝的女人,對楊猛來說也是一件不錯的妙事,試問隔著一屋誰敢?誰又能做這個呢?
而且有些事情做了,這三女就不敢開口了,不然誰知道這三女有沒有別的路子呢?有些事兒大意不得,女人,無論是平民百姓家的也好,王公貴族家的也罷!有些東西她們是碰不得的,有了這三件肚兜,就是針對這三女大殺器,皇後、嬪妃的鞋襪怕是宮中都有記載吧?
禦醫診脈的結果還是那個樣子,無非多開了幾劑補益的湯藥而已。這四色棍的毛病出在了酒色之上,不是藥物能夠醫治的,他的身子骨基本已經被掏空了,盡著他活,怕是也活不了十年八年呐!
“都說了朕的身體沒事兒。三哥你也是多此一舉,三哥,朕以後就要仰仗你了!”
屏退了太監禦醫,當著皇後和妃嬪的麵,四色棍對楊猛依舊親近,望著皇帝和那個楊部堂親近的樣子。三女也隻能選擇忍氣吞聲了,都是見慣了爭鬥的,楊猛這樣的人物惹不起,這三女也是清楚的。
“陛下,此次勤王之後,臣還是要回廣州的。畢竟臣是南洋大臣,久在京師惹人非議呐!”
四色棍是實權皇帝,老四之類的稱呼,在隻有兩人的時候才成,稱呼的多了,難免會讓四色棍不爽,有些事兒楊猛也要把握好分寸的。
“這事兒簡單。三哥入軍機做首輔如何?”
滿朝臣工皆不可用,宗室王公想要篡權奪位,這已經深入四色棍的內心了,一聽楊三哥要走,四色棍也許出了軍機首輔的官職。
“臣資曆不足,做個軍機行走也勉強呐!”
有些話楊猛也要慢慢的試探四色棍,誰知道這位什麼時候就醒轉了,這一兩個月的時間,楊猛還是要謹慎一些的。
“軍機行走,掌印如何?”
對於軍機的職權。四色棍很清楚,首輔雖然尊貴,但軍機之中,哪個能用印,哪個就是大權在握之人。
“掌印?這不是太監的營生嗎?”
掌印。在楊猛心中的印象,就是前明的魏忠賢之流,其實這活兒是楊猛最喜歡的了,皇帝之權、調兵之權、行政之權,都在那一方玉璽的方寸之間,隻要有了玉璽,也就是握住了國之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