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琴酒帶著清曜來到了組織分給麻生成實的房子,看著一旁不斷散發冷氣的琴酒,清曜歎了口氣。

事情要從月影島回來的那天說起,琴酒回到東京,將麻生成實扔給波本後便回了家,清曜是在第二天清晨才到家的。

清曜沒想到琴酒會起來這麼早,突然想起自己手上的繃帶還沒有拆,看見坐在客廳裏的琴酒,清曜連忙把手收到背後,笑著和琴酒打招呼:“阿陣,早啊,有沒有想我?”

將清曜的小動作全部看在眼裏,琴酒抬起頭,看著他:“手怎麼了?”

“沒,沒怎麼啊。”

“伸出來我看看,快點。”聽見琴酒冰冷的聲音,清曜覺得自己是糊弄不過去了,慢吞吞的伸出爪子,遞到琴酒的麵前。

琴酒看著清曜纏著繃帶的手,冷冷的看著他:“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不就是燙了幾個泡嘛,過幾天就好了,我去找雪莉要點藥膏塗一下,連傷疤都不會留下。”清曜討好的笑了笑。

“桌子上有早餐,冰箱裏還有給你做的蛋糕,你自己去吃吧,我有任務,先走了。”

清曜傻傻的看著琴酒的背影,突然覺得,他的阿陣,好像生氣了。

看著桌子上都是他愛吃的早餐,清曜覺得,這次琴酒好像沒有以往那麼好哄了。

可是為什麼啊,不就是手上燙了幾個水泡嗎?至於這麼生氣嗎?從那麼大的火海裏出來,哪能不帶點傷啊。

清曜覺得有點委屈,看也不看桌子上的早餐,徑直的走回臥室,換上舒服的睡衣,往床上一摔,被子一扯,把自己埋在被子裏。

“什麼嘛,阿陣最討厭了,什麼話都不說,誰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啊,平時他的話哪有這麼少。”可是清曜忘了,除了在他麵前,琴酒什麼時候話多過。

基地

“喂,伏特加,這麼早什麼情況啊?”基安蒂看著正在訓練室裏端著狙擊槍打靶的琴酒,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好奇的問。

“不知道,大哥好像來很久了。”伏特加看著一旁顯示成績的屏幕,上麵顯示的訓練時間已經有126分鍾了。

“天啊,誰又惹這座冰山了,我們這個小組已經很不容易了,能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啊。”基安蒂頭疼的說道。科恩在一旁附和著基安蒂。

伏特加也想哀嚎,他們這個小組,任務是最繁重的,難度是最高的,組長是最恐怖的,副組長是和組長對著幹的,還有個偷懶摸魚最能作的。他們這些普通成員真的太難生活了。

真·組織普通成員:你們禮貌嗎?行動組最厲害的小組被你們貶的一文不值,有多少人想進還進不去。

琴酒看著瞄準鏡裏的目標,立刻開槍射擊,發泄著心中的怒火。清早直接從清曜那裏離開隻是怕嚇到他,隻好來訓練室發泄怒火。

他生氣清曜一點也不愛惜自己,每次都是這樣,為了保護別人受傷。這次隻是燙傷,下次呢?為了一個陌生人而已,組織又不缺那一個醫生,犯得上用自己去保護他嗎?

琴酒不想再看見清曜臉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了,上次是運氣好,恰巧還有清曜自己留下來的藥劑,要是運氣不好呢?清曜是不是真的會離開自己。

琴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對清曜有了不一樣的感情的。明明他一直把他當弟弟寵著,從小就是這樣。

在清曜還是小團子的時候,就喜歡粘著他,奶聲奶氣的跟在他身後叫著哥哥,追在他身後要給他糖吃。明明很討厭別人黏著他,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習慣了身後總會跟著一個小團子。

他以為小團子是年紀小,才想粘著自己,可是小團子慢慢長大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喜歡對自己撒嬌賣萌。琴酒知道自己因為小時候的經曆,性格變得冷淡,對什麼都毫不在乎。也從來沒想過有人能走進他的內心。

可是就有那麼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闖進來了,還在他的心裏建了個窩。當年清曜因為刺激太大昏迷的時候,琴酒也著急,擔心著自己這個弟弟,畢竟清曜算是他唯一的家人。

後來清曜醒了,性格也變了,就算還能對著他撒嬌,琴酒也知道終究還是不一樣了。父母不在了,他再也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了。

這點變化不止他發現了,貝爾摩德,朗姆包括boss也都發現了。在他們四個的努力下,又將他重新寵回了之前的那個愛笑愛鬧的小孩子。就是有些用力過度,把原本乖巧軟萌的奶團子寵成了現在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