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過來的清曜,收起了小時候的懶散,反而主動要求進行動組,苦練格鬥、易容、狙擊這些他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內容。

外人包括伏特加也隻知道白蘭地是個天才,學什麼都很快,可是隻有他們四個才知道清曜在背後下了多大的努力。他們寵著的孩子,長大了,開始用他那小小的翅膀護住他在乎的人。

獨自去闖fbi總部,說是因為要替父母和fbi做個了斷,可是琴酒和貝爾摩德知道,導火索是赤井秀一設計抓捕琴酒以及開槍打中了貝爾摩德。

再比如琴酒之前受傷,明明在上學的清曜,跟boss申請了直升機,特意飛回來將他從死神的手裏拉了回來,還給他留下了保命的東西。

波本的突然出現,讓琴酒知道自己不是清曜唯一的哥哥,清曜曾經對他做的一切,以後可能都會轉移到波本身上,畢竟,波本才是差點成了他的哥哥的人。而他,隻是再清曜的成長過程中,代替了波本的存在。

所以他看不慣波本,處處針對波本,隻是因為他怕波本會取代他的位置。雖然琴酒也知道自己在清曜的心中不是那麼容易被取代的,但是在真的在乎的人麵前,是沒有理智的。

也是因為波本的出現,讓琴酒漸漸覺得自己對清曜的感情不似普通的兄弟之情,琴酒不是什麼都不懂,活了29年,還生活在組織中,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他之前從沒想過這種可能,是波本的突然出現,刺激到了他。他隻想將這唯一走進自己內心的人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邊。

琴酒並不打算現在就開口和清曜挑明自己的感情,他怕自己嚇到清曜,他也清楚自己在清曜心中是不同的,他隻需要溫水煮青蛙,慢慢的等就好。

“嘭—”又一目標倒在琴酒的狙擊槍下。

“他又抽什麼瘋?誰又招惹他了?”波本剛進來就看到琴酒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在訓練,而其他人則離他遠遠地。

以伏特加為首的成員默契的搖搖頭,他們真的不知道啊。

波本想了一下,覺得能將琴酒氣成這樣的,除了家裏的那隻崽子,應該沒別人了。

將心裏的怒氣都發泄出去後,琴酒放下狙擊槍,走了出來。

“你這一大早的幹什麼呢?白蘭地又惹你生氣了?”波本靠在門上,漫不經心的問。

“你去雪莉那裏拿點燙傷膏給他送過去,我最近有事,回不去。”琴酒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燙傷膏?他又逞英雄受傷了?”波本上下打量了一下琴酒,他覺得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要是清曜自己不小心燙傷的,琴酒隻會心疼,不會跑到這邊發泄一通。想到昨天接回來的那個人,波本覺得他猜到了真相。

“帶份草莓蛋糕過去。”琴酒將一把鑰匙扔給波本,他現在並不想和波本對著幹,早上就那麼走了,清曜在家一定很傷心,讓波本帶著甜品和藥去哄哄他吧。

他就先不回去了,免得看到清曜手上的傷,又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都杵在這裏幹什麼?還不滾去訓練?”琴酒的視線在一旁看熱鬧的人員身上劃過,說出了讓他們心驚的話。

原本圍在一起的人,四散開來,快速的找好自己的項目,琴酒正在處於盛怒之中,還是不要招惹他才好。

波本歎了口氣,覺得清曜還真是有本事,能將琴酒氣成這樣。不過心中還是暗爽,誰讓琴酒這隻大尾巴狼動機不純。

“崽子還小,我不管你什麼想法,現在不許動他。”波本看的明白,清曜雖然嘴上也叫著他哥哥,但是他這個哥哥和琴酒還是不一樣的,如果他們真的發生衝突,清曜肯定還是會向著琴酒的。

波本覺得自己弟弟被叼走是遲早的事,但是這種事能拖就盡量拖,更何況,他還在呢,哪能輕易地就讓琴酒把孩子叼走。

“多嘴。”琴酒瞥了波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家夥看出來了,所以才四處跟他作對,正好,他也不爽波本。

“把你的邪火發出去再去找他,你敢嚇到他,我跟你沒完。”波本走到琴酒身邊,輕聲說道。

琴酒沒有搭理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掏出一個地址,遞給庫拉索,對她說道:“你去這個地點,簡單的訓練一下他的身手,一個醫生,身手看的過去就行,記住,不該說的別說。”畢竟是清曜拉回來的人,再不爽清曜因為他受傷,也還是要給清曜這個麵子多照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