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這時才認真的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個巧勁,將他手裏的手術刀轉移到自己的手裏,然後抱住白蘭地,製住他的行動。
“還不躲開幹什麼呢?真等這被他殺啊。”波本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下一步動作的基爾,訓斥著。
“我倒是想啊,肋骨斷了三根,我怎麼動。”基爾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一點點的向後挪動。.伍2⓪.С○м҈
“你倆去幫一下,別等著一會白蘭地反應過來,到時候又來不及了。”波本對愛爾蘭和伏特加擺擺手,吩咐他倆去幫忙。
見狀,兩人趕緊將基爾扶起來,因為害怕白蘭地再次發瘋,兩人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差點使得基爾傷上加傷。
基爾強忍著痛不敢出聲,以免再次吸引白蘭地的火力。
而被琴酒控製住的白蘭地根本沒有其他動作,而是乖乖的被琴酒抱住,一動不動。
琴酒察覺到懷裏安靜下來的人,試探性的鬆開一部分力氣,眼睛緊緊的看著他,觀察著他的異樣。
清曜空洞的眼睛眨了眨,逐漸恢複了光彩,晃了晃腦袋,抬頭看著琴酒,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在這麼多人麵前抱他。
“琴酒?”
“清醒了?”琴酒反問。
“什麼清醒了?你們怎麼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愛爾蘭,你這又挑釁誰被揍了?還有伏特加,你的臉怎麼了?還有基爾...你怎麼這麼慘?”
愛爾蘭:......
我誰也沒挑釁,救人來著,謝謝。
伏特加:......
我也想知道我的臉怎麼了。
基爾:......
不想說話,請當我死了可以麼。
已經經曆過一次的波本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得,又忘了。”
“貝爾摩德帶來的巧克力是酒心的。”琴酒提醒了一句。
清曜的臉色白變紅再變黑最後又變成了紅色,石化僵硬的靠在琴酒的懷裏,靈魂和身體仿佛分離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清曜那堪比調色盤的臉色,波本別開頭,強忍著笑意。
進行了腦海裏的一場短暫的拉扯後,清曜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裝傻。
“嗯?是嗎?還挺好吃的,不過既然是酒心巧克力,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吃不到了啊?”
清曜的視線看了眼琴酒,然後移到波本身上,最後再換到貝爾摩德的身上,充滿希望的眨眨眼,希望不要把這個第一次嚐試的巧克力打入冷宮。
一直圍觀的貝爾摩德笑著走到清曜的麵前,笑著拒絕,“不可以哦,寶貝,以後姐姐再也不會給你帶酒心巧克力了。”
“好吧。”清曜失落的低下頭,委屈的答應。
看著他這副樣子,貝爾摩德又不忍心了,立刻改口,“姐姐下次給你帶背的好吃的,那個破酒心巧克力咱們不吃了,都是酒味,有什麼好吃的,姐姐之後再給帶其他新鮮的甜品好不好?”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清曜的失落瞬間消失不見,笑著點點頭,“謝謝姐姐,姐姐最好了。”
隨後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上下打量了貝爾摩德一下,“姐姐你沒受傷吧,我沒對你動手吧。”
看著後怕的小崽子,貝爾摩德溫柔的揉揉他的頭,笑道:“沒有,倒是你嚷著要幫姐姐報仇,把基爾當成那位FBI的女探員了。”
“哦?是這樣嗎?”清曜對自己趁機向基爾下手的行為一點也不意外,不過還是裝作吃驚的樣子,看著她。
基爾點點頭,畢竟這家夥喝多了,她也不能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是吧,隻能自己咽下這口委屈。
“抱歉啊,喝醉了的時候沒有印象,也沒有理智,辛苦你了。”
“沒事,你也不是有意的。”
“你不介意就好,對了,我怎麼會把你認成FBI那個朱蒂探員啊?你做了什麼嗎?”清曜眨眨眼,裝作不經意間隨便的問了一個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的基爾瞬間有些心慌,但是轉而一想,她因為最近收集到的東西都沒什麼意義,便停止了往CIA傳遞消息,也沒做什麼暴露自己身份的事。
想清楚後,基爾收起了心虛,疑惑的看著清曜,“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我認錯的,畢竟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哦,是這樣嗎?”清曜抻長了語調,仿佛真的相信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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