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侯聽完,眉頭緊皺,大夫人雖然說得有理,但這中間也有很多地方說不通啊!

老夫人的情緒則完全被大夫人左右了,隻見她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到底是誰,如此險惡用心,這是要讓我們侯府犯下那欺君之罪啊!”

聽了老夫人的話,寧國侯立馬開始思索起自己的幾個政敵。

但由於,他一直能力有限,一直離權利中心屬實有些距離,這一時半會的還真想不起,誰能恨他恨成這樣。

見二人都想得的外麵的人,大夫人這才道:“老夫人,侯爺這歹人竟然能在阿青的衣裳中動手腳,想來府中定有內應。”

大夫人聰明得沒有直接說此事怕是與二夫人有關。

就算最終查出真與袁氏有關,依老夫人那個腦子,估計又會以為是自己在從中挑撥。

還不如將這根刺埋在老夫人心中,時不時拿出來惡心惡心二房。

老夫人和侯爺一聽,隨即就放權讓大夫人徹查。

二夫人原本在自己的小院中一邊煮雪賞花,一邊看著大夫人的笑話。

不想這時蘭香小跑進來,說大夫人帶著婆子將針線房的人全抓了起來。

二夫人訝然,這大夫人不好好的老夫人房中立規矩,怎麼突然將手伸到了針線房中?

她連忙一邊派人打聽今早慈安堂發生了什麼事,一邊連忙帶著人往針線房裏趕。

等她趕到的時候,大夫人正坐在屋內靠椅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身後四個大丫鬟立在身後。

王嬤嬤站在左邊伺候著,表情凝重。

而管針線房的幾個下人,全部被壓在院子裏正打著板子。

二夫人神色極其不自然,僵硬道:“大嫂這是怎麼啦?有什麼火也別朝這針線房裏發啊!”

大夫人身子一動不動,眯著眼盯著這個跟自己鬥了十多年的妯娌。

盯到進屋的二夫人全身不自然。

“二弟妹既然來了,一起坐下吧,看看這些奴才都是怎麼辦事的!”

大夫人說完,王嬤嬤就將一根繡花針和沈慕青的披風拿了出來,道:“如今這針線房的人幹活越發不仔細了,居然在大小姐的披風裏還留了根針,昨日將大小姐紮得背上都出血了。”

二夫人一聽,便知這大夫人是在故意找茬。

這衣裳都多久,若真留了針,怎麼可能偏偏就昨日才被查出。

王嬤嬤一拿出那件衣裳,大夫人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二夫人的臉,見她的臉上隻有氣憤,沒有惱怒與尷尬,心中不由得嘀咕,難道此事真與她無關。

還是說這妯娌這些年,一直在跟自己藏拙?

針線房自然查不出什麼異常,但大夫人還是不顧二夫人的黑臉,將一直負責大小姐衣裙的繡娘給關進了柴房。

同時,用一人二十板子的懲罰,讓整個府中的人都知曉了,這寧國侯府的後院到底是誰在做主!

氣呼呼回到房間的二夫人,將屋裏的東西全砸了個遍,一邊摔還一邊罵道:“這個張氏,這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三房靜園

沈樂菱給小阿洲細細地喂了一碗甜羹後,又陪他玩鬧了一會,聽著陳嬤嬤彙報著針線房裏的情況。

江氏歎氣道:“這侯府,怎麼沒一日消停的!”

沈樂菱抬頭看了眼院中呼呼的風聲。

意有所指地道:“母親,這風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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