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娘道:“五姑娘也與妾身合作過幾次了,知曉妾身對五姑娘那是最佩服不過的了,不知您看這樣如何...”
沈樂菱耐著性子聽了玉姨娘的建議,不過是想辦法讓她當上這侯府的實權上主母,拿到管家權。
沈樂菱蹙眉緊緊地盯著玉姨娘,實在是不解,玉姨娘如何有勇氣說要當這侯府的主母的,是她那大伯父說的嗎?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如此一來,雖然這管家之權表麵不在五姑娘的手裏,但以妾身對五姑娘的敬仰,五姑娘要讓妾身往東,妾身絕不敢往西。”
沈樂菱打聽完她心中的想法後便對她失了興致,突然將手中的一支花折斷後,把玩在手中,聲音冷然,臉上的笑意也已經全部消失了,“玉姨娘,我在蘇州的時候曾經跟過賬房先生學過算盤。”
玉姨娘的宏圖大誌被沈樂菱這話打斷,她睜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沈樂菱。
實在不明白,這五姑娘怎麼說到算盤的事了。
沈樂菱也懶得多作解釋,隻是道:“玉姨娘既然來找我,想來也是想讓我來給你出個主意的。”
玉姨娘連忙點頭道:“哎呀,五小姐您都不知道,那大小姐也不知使了什麼迷魂藥,如今老夫人簡直都快對她言聽計從了。”
沈樂菱笑道:“阿菱一直和玉姨娘合作得十分愉快,既然如此阿菱就賣玉姨娘一個好,不知玉姨娘覺得馬嬤嬤這人如何?”
沈樂菱說完這句話,不等玉姨娘反應,便帶著絲雨和那盤迎春花離開了。
絲雨回來的路上還道:“小姐,您跟玉姨娘說馬嬤嬤做什麼,那玉姨娘對您壓根就沒安好心!”
沈樂菱笑道:“沒事,我告訴她這個,本就是彙報她的不安好心!”
玉姨娘回去一琢磨,就猜到這馬嬤嬤必然是被沈慕青給收買了,不然五小姐不會無緣無故提到她,而且從自己聽到的談話來說,好像也確實是這樣!
玉姨娘心中氣憤,如今連個老婆子都能欺到自己頭上。
和馬嬤嬤在老夫人麵前鬥了兩個回合,成功地將自己鬥禁足了!
老夫人吩咐,在她壽宴前,玉姨娘不準出房門一步!
倒是讓玉姨娘還生難過了幾日。
寧國侯夾在兩個女人隻見左右為難,最終選擇不去看玉姨娘了,反正她也出不了門。
但當沈慕青今日的所作所為傳到玉姨娘耳朵時,玉姨娘先是一喜,隨後不知為何想到了五小姐當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湧出一股寒意!
......
沈樂菱對今日的結果,是極為滿意的。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中的時候,還看著被檀雲像拎一條死狗一般拎來的玉真,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
玉真看著往日裏像隻小白兔一樣的五小姐,突然身上生出了一股讓人畏懼的氣勢,心中極為害怕,整個人都在顫抖。
......
沈樂菱原本以為第二日,這寧國侯府今日發生的事便會成為整個京中的所有人的樂子。
卻不想,這一日還發生了一件更大的事,讓人們的目光無暇去關注那些貴族後院裏的一些小事。
連沈樂菱特意找些小乞丐將沈慕青“親手”寫的那兩首詩詞在街上唱,都沒有濺起多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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