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兩年前中秋之夜在宮宴上以一首《水調歌頭》大放異彩開始,但很快有閩州的還未回家的書生指出,這《水調歌頭》分明是他們閩州的劉舉人三年前參加文會時所寫。
眾人詢問,這劉舉子是何人?
答曰:一老舉人耳,聽聞那國子監門口的對聯,便是劉舉子送予陳祭酒的。
眾人再問:而今何在?
答曰:一年前雲遊之後,便失去了下落,怕是......
眾人紛紛歎息的同時,對沈慕青的所作所為更為不屑了。
不能因為閩州遠,就抄二人閩州學子的詩詞啊!更何況還是在聖上麵前!
即使閩州的學子們沒能拿出什麼實際的作用,但沒有人為沈慕青說一句話。本來嘛,那詞句表達了對親人的思念和美好祝願,還有在失意時曠達超脫的胸懷和樂觀的景致的思想感情。
寧國侯府的大姑娘當時才多大,怎麼能有如此胸襟能寫出這樣的千古絕詞呢!
這時又有人噘嘴道:“要說這沈家大小姐,還真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了!”
眾人側目,有知情的立馬將當年的蜂窩煤,後來的五子棋等等一一列舉出來了。
一時間沈慕青撒謊精的形象深入人心,再加之在祖母壽辰之際與婢女和外男做出如此之事,簡直是為眾人所不恥。
這時還有那“知情”人士,說出了那日還才發現了那沈大小姐親手給李書生寫的情詩,“猶記殷勤風月事,耳邊軟語深盟”,眾人聽到這裏不由得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一切盡在不言當眾。
據說第二日早,寧國侯府的大門前扔的全是爛菜葉子,一時間,寧國侯府的下人們都不敢出門。
老夫人又又又臥床了,這次是真的被氣得不輕了,沒想到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死了都不安寧!
當然,被戴了某種顏色帽子的夏弘毅也免不了成了眾人調侃的對象。
雖然百姓們都從未在公開場合提及三皇子的名諱,但這等事情,大夥隻需一個默契的眼神,便心照不宣了。
當然,除開沈慕青之死,定北侯府的大小姐的失蹤,也引起了百姓們的猜測與不安。
當然最普通的百姓,隻是在痛罵那些拐子,盡做一些喪盡天良之事;而那些京中的“上層”人士,則不是在思索這背後的推手,就是在想著接下來定北侯府與朝廷之間的暗潮洶湧。
一連兩日,京中各個角落都被翻了個底朝天,但依舊沒有找到段菁菁的身影。
京中彌漫著一種低迷的氣氛。
就在這時,閉關了七日的景瑞帝終於出關了!
。您提供大神我愛芝士的庶女殺瘋了:嫡姐,我是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