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提供超過一百萬美元的白蓮教派發展基金,當秦溪望看到這一條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震驚,畢竟這一百萬美元的入會費對秦溪望這種人而言已經是天文數字了,況且這不像是花一百萬美元買東西,買東西最起碼能得到社會上認可的同等價值的東西,而這筆錢花出去就隻能得到一個“白蓮教派弟子”的稱呼。就如同打了水漂一樣。
第三,每年在固定的一個時間會有一個“統招”的機會,會有一些測試,通過了這些測試的人方可成為白蓮教派的普通弟子。而今年這一次統招的機會已經過去了,很顯然秦溪望不可能等到明年。
第四,擁有超乎常人的慧根。這第三點說實話秦溪望自己也不是很理解,何為慧根?就算按照一些典籍中會有解釋,但是這種東西又從何判斷有或無?甚至是否超乎常人?
秦溪望覺得,這不過就是白蓮教派給自己留的一個“口”,畢竟如果他們遇到了那種非常想招進白蓮教派,但是又不符合上麵三個條件的人,就可以幹脆的說他有慧根,然後讓他加入。
而秦溪望顯然沒有一條條件能符合的,所以他隻能拿出“真誠”這種必殺技。
而即使是這種最為笨拙的方法,秦溪望也是用了一步“陰招”,這“陰招”的名字,叫做道德綁架。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一個正兒八經的教派,是不會用一些所謂的規矩將一些虔誠的信徒拒之門外的,倘若對方這麼做了,那麼難免會動搖“信仰”的根基。所以,秦溪望隻要讓自己一直在公共視野中成為一個“虔誠”但是並未入門的白蓮教信徒,那麼對方就一定會讓自己成為白蓮教的弟子。
白蓮教派位於喜馬拉雅山脈的山腳之下,整個教派雖然名叫“白蓮教”,不過不難看出整個教派還是以中國“道教”為基礎底蘊,從而延伸出來的。白蓮教派的據點也是一座道觀,整座道觀的設計有點類似秦溪望曾經見過一次的三清觀。不過三清觀周圍都是城市和高樓,此處背靠喜馬拉雅山,周圍也都是原始森林,這就讓白蓮教派的道觀有了一種得天獨厚的雅致。
道觀整體麵積非常大,秦溪望隻是粗略的觀看了一下,就覺得道觀的麵積幾乎和黑納斯學院的學院區域差不多大,一些小建築的設計似乎還融入了尼泊爾的本土元素。
連續三天三夜幾乎是不吃不喝不睡的狀態,秦溪望也很崩潰,甚至如今他的身體全憑著意識機械性的重複著一種動作。
白蓮教派的道觀部分區域是對外開放的,作為博卡拉的一處旅遊景區,所以每日來往的人絡繹不絕,而這幾天經過秦溪望不懈的努力,已經有了一些關於自己的傳聞。有些是正麵的,有些是負麵的,秦溪望覺得這倒是無所謂。
秦溪望從京都極暴團那些人的手中學習到了一件很有用的事情——那就是利用“輿論壓力”,京都極暴團五個人尚且能用輿論壓力掣肘日本的土皇帝空穀望月,那秦溪望也能運用輿論壓力強迫白蓮教派收自己進入門派。
“弟子秦龍,懇求白蓮教主能解救我於苦難之中!”
秦溪望聲音沙啞,這讓看門的教徒心又在不知不覺之間揪了一下,雖然他聽不懂眼前這個男人這幾天一直在重複喊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可這種真誠,恐怕連老天爺都能夠感動。
看門的教徒實在是於心不忍,他見四下沒有其他的教眾,便小心翼翼的來到秦溪望身邊,對秦溪望說:“你先不要這樣了,教主他近幾天沒有在道館之內,就算你一直這樣教主也不會知道的。”
看門的教徒屬實是一片好意,可奈何他說的是一口地道的尼泊爾語,秦溪望實在是聽不懂。再加上這三天以來,不僅僅是他一直在觀察秦溪望,秦溪望也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人,看得出來,這個人應該是屬於這個門派裏地位最低的人之一,所以秦溪望也不打算和他有什麼過多的交流,所以幹脆無視他,繼續跪在門前。
這裏秦溪望又不得不感謝自己這副自愈能力極強的身體了,倘若不是因為自愈能力好,那麼眼下自己腦門上因為磕頭流的血,和重複裂開的傷口早就讓他死翹翹了。
“誒呀,你不要這樣了啊!”看秦溪望直接無視自己,看門的教徒急得不知所措,他隻想趕快讓秦溪望停下這些沒有任何必要的舉動,可又奈何語言不通,自己無論如何都攔不住秦溪望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