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惹火的光溜溜的身材,在黑暗中好像是一舉火炬,在不斷地燃燒著,劃破著那本已籠罩著的黑暗,形成一道足以引起任何一個健康男人挺強佇立的亮麗的風景線。
看到此,男人的欲火燃燒到了頂點,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牲口最為原始的獸性,忙的抱起把美麗的即將是屬於自己的身體,向著炕頭走去。
鳳兒她在吼叫,感受著那惡魔一般的魔爪,他感覺到他的身體他的靈魂塔那本就聖潔無比的軀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從未有過的玷汙,但是這麼一點叫聲,卻是隻能算得上是白白浪費自己身體內那本應拚死抵抗的力量。
聽著那無助的叫聲,小歪他隻把他當做了來做交~歡之時沉重的呻吟,心中也在暗自竊喜,yu望也隨之在度升級。
五花大綁之後,看著那躺在炕上,不斷地餓扭曲和掙紮的魅力的酮體,他就不由得興奮了起來,手也開始肆無忌憚的再那美麗的雙峰之上猛烈的揉捏起來,感覺著那漸漸在不斷發生變化的身體,他的yu望也隨之攀升到了從未抵達過的巔峰。
這時,鳳兒她想起了杉杉,如果此時沙沙個在自己的身邊那就好了,在她視力漸漸恢複的時候,鳳兒她看見一個頭上蒙著黑布的男人,具體的麵貌她實在看不清。極度的恐懼是他換衣是不是有人劫財劫色,謀財害命。如果僅是為了劫財劫色都還好說,但是如果是為了害命而來,那就慘了,恐懼之中的他也漸漸的清醒了起來。
為了不激怒歹徒,也為了自己不必要的傷害,鳳兒她也不再做什麼不必要的掙紮,在他想來此時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小歪間鳳兒她不動了,心中更樂,還是來點強硬的最有效,要是在靠著那麼點為了得到他的身體而采取攻心為上的辦法,那得到什麼時候,他的心中暗暗地想著。
曾經就是這個地方,就是鳳兒和杉杉多次達到高潮的地方,而現在確實換了一個最關重要的主角。
燈是小歪關的,門也是小歪開的,而繩索自然而然也是他非鳳兒捆上的,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因為他不想讓鳳兒認出自己來。
他把鳳兒扔到床上之後,就忙的把自己脫的赤裸裸,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唯獨臉上蒙著一個刻意留下三個洞的黑布。
接著他懷著激動而又緊張的心情摸到了床上,黑而粗糙的雙手,在鳳兒那美麗的雪白的身體紙上肆意的撫mo了起來,伴隨著因興奮而產生的悶哼聲,他的手漸漸的向著鳳兒得下體移動,但這一種惡魔一般的傷痕,無情的劃過了份兒那無貞的酮體,也無情的劃傷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心靈,深深的烙下了一個永遠都揮之不去的烙印。
出著那出水芙蓉一般的熱火的酮體,感受著因性~欲而不斷飆增的體溫,小歪的喉嚨發幹,一邊揉捏著那剛剛成熟不久的堅挺的雙乳,嘴也不發自控的堵住了那因欲火難耐而不斷呻吟的俞紅的嘴唇,蛇一般舌頭滑溜到了鳳兒的嘴裏,開始猛烈的攪拌了起來,舌尖那一覺一觸間,激起鳳兒渴望而又極度想要滿足的最高yu望。
不知何時,小歪的一隻手已經花香了鳳兒那底下沒有意思防線可言的最私~處,開始摩擦了起來,感受著某些地方在不斷地發生某些劇烈的變化,他的心也不由得為之瘋狂。
鳳兒她雖然處於極度的恐慌之中,但是小歪的這一套玩小姐的方法,他可從來都沒有在沙沙的身體上體驗過,隻兩三下,他的身體便不自覺的軟了小來,進入了深一層的迷失自我。身體的某些部位也開始漸漸的餓發生著一些變化,但是她自己卻不敢表現出來,繼續用無力的嗚嗚聲表示著那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