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早就聽說你家的飯菜非常好吃,早就想來嚐嚐,提前說好,我沒帶錢,今天你請客。當然,還有件事需要二弟幫幫忙,沒辦法,誰讓你在京城裏能耐最大呢!”
“哎呀,二哥,吃飯就吃飯,別提錢的事,幫忙可能你就找錯了人,小弟我就是能賺點小錢,其他的還真沒什麼!”徐光浚一臉的笑容,推的一幹二淨。
“二弟,我聽說你這個飯莊裏的菜,叫什麼袁家菜,我就奇怪了,徐家飯莊賣的袁家菜,二哥我不明白呢!”齊滄海可不管徐光浚,根本不接話。
他能理解,自從自己做了銀鷹衛的大統領,京裏的很多公子跟自己都保持了適當的距離,包括原來關係很鐵的幾個兄弟。
自己的職責就是打探各種消息,幫著聖上和朝堂監察京城以及地方各級官員,人家怎麼敢放心跟自己交往。
“二哥,不瞞你說,我就是會吃,哪裏懂這些廚房裏麵的事,這些菜都是我家妹夫袁睿搞出來的,所以我妹妹開始就給起了名字,叫袁家菜!”
“說到郡主,我聽家裏的婆娘回去說,郡主可能懷的是雙胎,可需要我從鷹巢裏給郡主找個郎中,我那裏可都是厲害家夥呢!”
“當然,禦醫徐家有,但是我那些可都是奇人呢,再說,巢裏的好藥可不少。”看著徐光浚稍一遲疑,齊滄海又跟了一句。
“這,這,多謝二哥,多謝二哥,沒問題,我回去就跟妹妹說!”
齊滄海這個人情徐光浚不能不接,為了郡主的安危,確實,銀鷹那邊能人多,真能幫上忙。
“二弟,哥哥實話實說,不是我上杆子要做這個位子,我們兄弟就不用虛麼假式的。你是生意人,跟官場沒有牽連,我找你誰都說不著什麼!”
“二哥,沒有,沒有,我知道二哥的為人,既然這樣說,沒說的,二哥以後有事盡管吩咐,隻要小弟能做的,絕不含糊!”
“二弟,我怎麼聽說你這小子一直不找媳婦,是惦記上那個誰了!”
其實按照年紀來說,徐光浚早就可以成親了,徐光澤成親在公子間就算晚的,現在郡主也成親了,孩子都有了,徐家就剩下了他自己。
也不是沒找,魏國公沒管這些事,二夫人也就是徐光浚的母親也打聽過,倒是有幾家透露過心思,可是二夫人看中沒用,徐光浚不願意。
“二哥,你這都從哪裏聽來的,都是亂說的,你別信。”
“沒有,真是我聽錯了!”
“二哥,真是外麵亂說的,沒那事!”
“那看來是我聽錯了,本來我還想著,江家老大在巢裏做事,正好替你問問的,你這一說,沒必要了,那個小子確實不錯,最近搞成了好幾樣好東西,正想提拔一下呢!”
“這......二哥,二哥,這,這,這......”輪到這事,一向精明的徐家二公子蔫了。
“要不,我明天去問問,反正我是上司,問了也沒事!”齊滄海再問了一句。
徐光浚站起身,深施了一禮,沒說一句話。
齊滄海最終也沒再說什麼,笑眯眯的走了。
到了晚上,回到府裏的徐光浚才明白過來,人不老,狡猾著呢,陸喻來了,來看望郡主!
陸喻不是外人,郡主根本沒有避嫌,聽說是跟袁睿有關,直接拖著身子在廳堂裏見了陸喻。
得知陸喻要馬上趕往潭州那邊,很可能還要找袁睿幫著做事,郡主眼睛直接紅了。
郡主不是一般柔弱女子,更談不上什麼矯情,可是確實太辛苦了。
袁睿剛走沒多久,禦醫就查出了異樣,郡主竟然懷了雙胞胎,開始確實很高興,可是隨著孕齡時間增長,郡主越來越辛苦。
她的身體本來就好,孩子也健康,長得很快,現在也就七個多月,都頂上別人快要生產的重量了,搞得整個國公府都替她擔心。
現在還不能不動,要不然腿腫的更厲害,雖說禦醫和幾個郎中看在邊上,也開了一些藥,稍微能緩解一下,可是有些事是必須經曆的,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郡主這時也有點後悔了,不應該讓袁睿去那麼遠的地方做官的,家裏什麼都不缺,何必去受那份罪!
可是現在晚了,聽陸喻的意思,不在潭州做出事來,聖上是不會讓袁睿回來的。
隻能希望袁睿能快點把那邊的公務做好,早點回到京城來,以後也不想那麼多了,就在京城,哪怕混吃等死都好,這樣的日子過的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