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認了。
想至此,心情忽然輕鬆了幾分。
他忽然又轉過頭,“你這藥,能讓人產生癔症嗎?比如以為自己喜歡男人。”
“什麼?”付承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
“當我沒說。”江煜冷漠地閉了嘴,出了門去。
付承羨怔愣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這是,想給東宮那娃娃下**湯??
付承羨的臉一點點僵硬起來。
不是他說,江家哥哥,你這樣真的有點狗啊。
……
沈長安在東宮安分的聽了幾日教導,本還想著每日留下江煜哥哥多在東宮待一會,奈何他身上的公務實在是繁重得很,每日一教導完她的課程便要回大理寺去。
沈長安有點不滿。
說不上哪裏不滿,可就是覺得好像原本屬於她的時間被人奪走了一般。
這於自己的抱大腿事業可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再過幾日不聯絡感情江煜都要忘了有她這號人了!
於是她今日上完課便主動請纓,要跟著江煜去大理寺瞧一瞧。
江煜有些意外,皺了皺眉說道,“那地方沒有什麼好玩的。”
然而沈長安墨跡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撒著嬌說道,“就是想看看江煜哥哥到底在什麼地方處理公務嘛!”
江煜拗不過她,這才帶她出了東宮。
去大理寺的路上要經過一條長街,街上車水馬龍人群熙攘,沈長安感覺又像回到了他日日待在東宮的日子那般,很是高興。
隻是如今並不能隨時看見他,從前一想去找他,去書房便是,如今倒是不知道去哪裏找了。
書房裏空空蕩蕩,整日看著讓人不開心。
沈長安此番的算盤打得極好,今日江煜帶她來一次大理寺,以後她就可以不用通傳侍衛自己偷偷跑出來找他啦!
想至此,她垂眸淺笑,拉著江煜的袖子又緊了一緊。
江煜和沈長安剛剛到達大理寺門口,迎麵就碰見一個身穿一身絳紫色長袍的男人。
男子看上去三十有餘,長身玉立,眉宇之間帶著幾分粗獷的英氣,透著幾分傲意。
沈長安微微一怔,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幾日剛剛回京的衡王殿下。
“衡王殿下。”江煜垂眸見禮。
一旁的沈長安也跟著本分地喊了一句,“十七皇叔。”
衡王麵上雖然對沈長安仍是保持著禮節的態度,但眼底已經流露出譏諷之意。
他向來行走於沙場,最是瞧不慣的就是京城之中的這些公子哥作派的酸臭文人風氣,瞧這太子身形嬌弱的,比那外間的小野花還要容易掐死吧。
“太子殿下……今日也來大理寺啊。”衡王淡淡開口道。
也?什麼意思?
“不知皇叔來大理寺所為何事?”沈長安抬眸問道。
“嗬……”衡王輕笑,看了一眼站在太子身旁的江煜,眼底不經意地流露出了幾分讚賞之意,“我來這兒,自然是為了江大人來的。朝野之間都說江大人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兒郎,我也十分好奇,故今日前來,想與大人交流一二。”
衡王十分有信心地看著江煜,他是有足夠的把握收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