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修被這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許明蘭在他麵前一直是溫和良善的長輩,別說動手,連重話都沒有對他說過。
如今當眾就給他這一耳光,可見有多生氣。劉明修不敢呼痛,心中暗恨。還說什麼待他如初,若他劉家還有昔日榮華,許明蘭再氣也不可能當眾扇他耳光。
可恨歸恨,當下他也是舍不下沈家這靠山,便轉頭向沈沐欣求救。
“欣兒,我喝多了,走錯地方了。我本是要回你房間的。你是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的,你快與娘解釋解釋,可不要誤會了。”
沈沐欣遍體生寒,看著劉明修跪在地上,衣服在地上弄的髒汙不堪,一身酒臭味,卑微又狼狽。直到這個時刻,他甚至都沒舍得放下手中的酒瓶。
這副尊容,哪有當初俊秀才子的半點風範,求自己的樣子,倒是像他自己說的,像一條狗一般,搖尾乞求。
劉明修說她不好,說自己淒慘,這些沈沐欣雖氣,卻不至於如此難受。
可劉明修千不該,萬不該說她比不上沈沐謹,與沈沐謹沒有可比性,這幾句話比拿刀子砍她更讓她痛。
從小到大,她最討厭別人拿她與沈沐謹比,最恨別人說沈沐謹比她強。
這個日日與她歡愛,天天討她芳心的郎君,她能容忍他貧困潦倒,能容忍他一事無成,卻萬不能容忍他說沈沐謹比自己強!
沈沐欣氣的冷笑起來,“你走錯地方了,那話可是也說錯了麼?我好像聽到,你說與我歡好,得把我的臉想成沈沐謹的才行。”.伍2⓪.С○м҈
說到這裏,她笑得越發瘋狂,笑著笑著竟然笑出眼淚來。
許明蘭心痛地看著她,擔心她如此激動動了胎氣,而且在沈沐謹房門前鬧這麼一出實在不妥,要是影響明天的婚事,可就麻煩了。
“欣兒,你們倆的事,你自己回你院子處理。夜裏風大,不要染了風寒。”
沈沐欣看了看劉明修,又看了下沈沐謹緊閉的房門,臉色變了又變,方才回頭對冬菱冷冷道。
“拖回去!”
冬菱得了令,看也不看劉明修一眼,一把扯起他的一條胳膊,便把他半拖著走。
劉明修一邊嚎叫,一邊掙紮,這麼折騰下冬菱險些被他甩開。
青畫連忙拉住他另一條胳膊,把他半扶著,和冬菱兩人半扶半拖著,才總算出了藍蓮苑。
直到聽不到劉明修的喊叫,沈沐欣這才狠狠瞪了兩眼沈沐謹的房間,拂袖而去。
門口這麼大的動靜,沈沐謹的房間內卻沒有一點反應。
許明蘭心中猶疑,走上前去,對門內道。
“謹兒,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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