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樂隊表演開始。
虞晚主唱,南吟貝斯,薛勁吉他,徐沫鍵盤手,鼓手是虞晚的一個師兄。
樂隊選了三首歌,都是老少皆宜的搖滾樂,既能調動氣氛又不會覺得鬧騰。
謝綏宴是樂隊唱第三首歌的時候來的,他自己在後麵找了個位置坐下,認真地看著台上的南吟。
她有些懶散地坐在架子鼓後,修長的指尖捏著鼓槌,渾身氣質慵懶明豔,有一種被薄霧縈繞的迷惑和飄渺感,這是謝綏宴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發覺他的目光,她的視線不留餘地地全部落在了謝綏宴身上,勾著笑的狐狸眼上挑著,慵懶放肆地對著他笑。
這一刻的她無疑像隻惑人的狐狸一樣吸引著他。
台下充斥著著熱烈的歡呼聲,更加激起了台上人那顆熱情澎湃的心,仿佛那些年早已被自己藏起來不曾觸碰的心重新活了過來並且猛烈地跳動,那是夢想和渴望,追尋自由和突破枷鎖直擊靈魂的瞬間,暢快淋漓。
架子鼓重重地敲響,音節跳動,抑揚頓挫的節奏漸演漸烈。
他們每個人都被激動和熱烈所驅動,身體裏叫囂著那些熱烈因子,激情澎湃,四處亂竄,湧進身體的每個角落,直擊靈魂。
第三首歌演奏完畢,台下的老人臉上也都掛著笑,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南吟從台上下來,謝綏宴笑了笑,朝她走過來,剛剛表演完,她臉上還泛著潮紅,見他過來,笑眯眯地開口:“你怎麼來了?”
謝綏宴挑眉笑了笑,“不希望我來?”
“哪有。”南吟挽上他的胳膊,聲音放軟了一些,“你不是要上班嗎?”
“和同事換了班。”
“我們的表演也結束了,虞晚說結束之後請我們去KTV玩,你要去嗎?”
“我陪你去。”
南吟鬆開他的胳膊,“好,那你等等,我們收拾好東西就去。”
“嗯。”
見她跑過來,徐沫調笑道:“怎麼,謝醫生來逮你?”
南吟輕輕地瞪了一眼徐沫,“他是來看我的好嘛。”
徐沫笑得幸災樂禍,“謝醫生一定不知道其實你的理想型不是他。”
聽她上揚的語氣,南吟連忙扯了扯她的胳膊,壓低聲音道:“喂,你小點聲,謝綏宴可愛吃醋了,上次酒吧事件我是深深領悟過了。”
徐沫眉梢上挑,“就上次點小鮮肉的那事?”
“不能還能是什麼?”南吟輕笑道。
徐沫,“行了,趕緊收拾收拾去KTV吧。”
。您提供大神葉酒久的高冷院草又來逮我領結婚證啦!謝綏宴南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