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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提前訂了一個大包廂,因為虞晚的師兄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沒來。

包廂裏幾個人喝酒的喝酒的,唱歌的唱歌,玩樂的玩樂,氣氛很不錯,玩了一個小時之後,南吟和虞晚都有點過度興奮後的疲憊感,也就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徐沫的興致和精力相當不錯,手裏還拿著話筒興奮地唱著歌,薛勁則在一旁喝著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徐沫,時不時地朝她投去一個熱烈的眼神。

虞晚玩累了,在南吟對麵的位置坐著,耷拉著眼皮喝酒,南吟興奮過後眼皮似是有點疲憊,靠著謝綏宴坐著。

見有點困意,謝綏宴摸了摸她的頭發,攬住南吟的腰,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語氣不由得放輕,溫柔道:“困了就睡兒。”

南吟眼皮張張合合,輕聲呢喃道:“興奮過頭了就有點累,沒什麼精力了。”

謝綏宴輕聲問她,“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嗯?”

“不了,才剛來不久呢,等會散場一起走吧。”南吟眼睛半眯半張,被包廂裏七彩的燈光照著,頭越發暈了。

謝綏宴柔聲道:“那你先眯會兒。”

南吟沒再說話,枕著他的肩膀閉眼休息,她淺淺的呼吸灑在謝綏宴的脖頸,他小心翼翼地微動了一下身子,調了一個讓她睡得更為舒服的位置,做完這些又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頭發,溫聲道:“睡吧。”

虞晚喝了幾杯酒,起身去洗手間的路上忽然被人叫住,她轉身回頭看過去,眼神猛地一顫。

“還真是你啊虞晚!”一個穿著妖豔的女人朝著虞晚走過來,臉上的笑容不屑而又帶著恨意。

“有事嗎?”虞晚看向她的目光很冷淡。

女人見虞晚這副無所謂的模樣立刻動怒,“當然有事,要不是你林楊會出事嗎?你這個掃把星,是你害死了林楊!”

聽到這個名字虞晚眼裏閃過一絲溫柔,但隨後她陰鷙的眼神便看向了女人,冷聲道:“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情?林楊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怪罪我?”

女人被她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道:“你竟然不記得林楊了,你還有心嗎?要不是當初你纏著林楊,要他和你跟你做朋友,還會有後來的這些事情嗎?”

女人眼裏帶著恨意,“是你,虞晚,是你害死了林楊,你不配喜歡他!”

虞晚變得語氣刻薄起來,眼裏一片冰冷,“你又算他的誰?憑什麼在我這大放厥詞,喜歡他當初怎麼不表白?現在他死了就隻會在我麵前嚷囔,反正不管你怎麼嚷他也不會喜歡你。”

“你……”女人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不知何時徐路州忽然走過來,語氣溫和,“怎麼了?”

“沒事。”虞晚眼神顫了一下,“走吧。”

“走什麼?”女人眼神落在徐路州身上,忽的一笑,“好哇,這麼快就有新目標了?果然是把林楊當作墊腳石,你從來都沒有喜歡他吧?”喵喵尒説

虞晚嗤笑了一聲,直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你再說一句試試。”

女人被她這一巴掌打懵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虞晚冷眼看著她,“嘴巴不幹淨別怪我幫你清一清。”

說完虞晚直接轉身,女人幹眼瞪著她,徐路州淬著寒冰的眸子看向女人,女人隻好把氣憋在心裏,憤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