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包廂的路上徐路州沒問虞晚什麼,兩人很安靜地走著。

快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徐路州忽然開口:“你先進去吧?”

虞晚神色難辨,“你不進去?”

徐路州笑容很淡,“我抽根煙。”

虞晚點了下頭,回到包廂後找了個角落喝酒,眼神瞥過徐路州的空蕩蕩的位置,她斂了斂眸子。

剛剛徐路州應該是都聽見了吧?

想到這個,她忽然心裏又歎氣了一聲,聽不聽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她苦笑了一聲,抬眸時眼神瞥過南吟,隻見她靠在謝綏宴的肩頭,而謝綏宴就這樣看著她,眼神一片溫柔。

虞晚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重新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是為南吟開心,也是借酒消愁。

距離林楊去世已經幾年了,可她還是沒能忘記他,至於徐路州,她竟然會擔心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會影響徐路州對她的看法。

沒有來由的,她忽然有些煩躁,紅酒入口,她喝得猛,喉嚨一片火辣,生生地被酒嗆出了眼淚,動靜不小,眾人都朝她看來。

南吟睡得淺,聽到動靜後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看見虞晚咳嗽不止,睡意頓時就消散了,她剛想起身就被謝綏宴拉住了小手,她疑惑地看向謝綏宴,謝綏宴看著徐路州的位置淡笑著搖了搖頭,清淡地說道:“心疼她的人馬上就來了。”

這話一出南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重新坐好,挽著謝綏宴的胳膊。

下一秒包間的門便被推開了,徐路州邁步進來,似是帶著點外頭還未消散的煙味,他清淡的眉眼夾著一絲煩躁,臉上的笑容幾乎快要全部消散。

見他進來,虞晚略微混亂的思緒還沒有回神,手裏拿著的酒杯不小心從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

徐路州一步步走向虞晚,看了她好幾秒,開口:“虞晚,要和我試試嗎?”

虞晚頓時一愣,然後腦子裏就真的開始思考起他這個問題,讓她驚訝的是她竟然不排斥這個冒昧的問題。

徐沫一見這情況,立馬放下唱歌的話筒,走到自家小叔那邊,眼睛直直地地看著他們。

薛勁見此,也跟著過來,徐沫怕他打擾她看戲,直接把他拽到了身邊。

包廂裏氣粉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徐路州眸色沉沉地看著她,“要不要和我試試?”

見虞晚垂眸沉默,徐沫心裏急得要死,想說什麼但又不好開口,薛勁想對她說些什麼,徐沫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壓低著聲音道:“你別在這搞亂,安靜。”

話說完後徐沫拉著薛勁到了一邊,眼神直愣愣地盯著徐路州和虞晚,南吟和謝綏宴注意力也在他們身上。

徐沫見薛勁這傻小子又想開口說什麼,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人家的事,你個外人湊什麼熱鬧。”

話畢,她便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氣定神閑地看戲。

薛勁癟了癟嘴,“你不也是湊熱鬧?”

“我那不是湊熱鬧,那是我小叔,四舍五入就是我的事。”徐沫嗬嗬地笑了兩聲,“你現在趕上去插嘴那就是浪費他們寶貴的時間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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