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這麼大膽的去動羅南的壞主意,是誰這麼凶惡?
不知道古堡內有一窩子紐約警察在查案子嗎?
令人費解的是,羅南為什麼一口咬定非法入侵的人就是王燈明。
王燈明對著鏡子。
我的微笑我認為是達標的!
如果昨晚王燈明沒和森西去森林公園消遣,王燈明恐怕是很難說得清楚,當事人是那麼的信誓旦旦地認為,作案人就是王燈明。
“渣警,你想對鏡子施展魔法嗎?”
王燈明一手抓著鏡子,一手拿著槍。
“幫主,假如我不是警察的話,走在大街上我被警察查身份證的幾率有多大?”
“還需要查嗎?直接擊斃。”
森西笑著將王燈明手裏的鏡子拿掉。
又把他的槍收走。
“我不明白,你照鏡子的時候喜歡抓著槍,那代表著什麼?”
“不代表什麼,站在女人的立場,羅南需要多大的痛恨才會斷然指認是我幹的,我就是抱了她一下,我當時不知道那人是她,我以為那是你。”
森西拿起槍。
“你抱她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別走火,小心點,我們玩麵具複活的時候,我當時在二層,蠟像館,她也在二層,我以為她是你,沒想到是她,她打了我的臉,用力打得,我當時沒采取措施。”
手槍在森西的手腕力道作用下,滴溜溜的轉著。
“從你玩槍的手法看,你是個老手。”
森西下意識的停頓,說道:“渣警,你當時真的以為羅南是我?”
“不然呢。”
森西將手槍扔在沙發上,說道:“好吧,就當你沒說謊,但這不足於讓羅南認定進入她房間的那個人就是你。”
“奇怪的地方就在這。”
“你應該去問問她。”
“她不接受我的詢問。”
“還好福爾亞遜的調查結果證明我們昨晚在森林公園中過夜的。”
“所以這件事非常的奇怪,排除有遊客偷偷進古堡的可能,剩下的人是古堡中的工作人員,紐約警察,翰德的人。”
“私家偵探損失慘重,不像是他的人幹的。”
“那就剩下紐約警察,會不會是福爾亞遜自編自導在演戲,他想報複我掐他的脖子?”
“不會的,別亂猜,這個可能性極小。”
“不這樣的話,我想不到其中的原因。”
“會是紅眼人幹的嗎?”
“怎麼可能呢,讚助商,紅眼人高我一個頭還多。”
“那就見鬼了。”
王燈明準備明天無論如何也得去問問羅南。
晚上十一點,王燈明和森西已經睡在床上,突然,一聲尖叫從警局內傳來。
王燈明:“好像是海倫妮!”
他蹦起來,鞋子也來不及穿。
海倫妮住在警局三樓的警員休息室內。
王燈明十五秒之內就趕到了海倫妮的房門口。
“海倫妮,什麼情況!”
海倫妮打開了房門,她穿著斑馬斑點一樣的睡衣,像是嚇得不輕,捂著胸說道“它它它.....”
“他?她?哪個他,怎麼了?”
探長也趕來了,他住在四樓,警局的最頂層。
“怎麼了怎麼了,海倫妮,你把我們都嚇壞了。”
森西:“海倫妮,發生什麼了?”
“它對我眨眼,它對我眨眼!”
王燈明走進海倫妮的房間,隻見小蠟像擺在床上靠枕頭的位置。
“它眨眼了?”
“是的,它還對著我笑。”
探長:“它本來就是帶著笑容的好不好。”
王燈明將小蠟像拿起來。
現在的小蠟像已經穿衣服了,海倫妮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套嬰兒服就這麼給她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