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庇護他們的段氏則借著朝廷的名義,推行改稻為桑的國策讓和段氏有關係的人一夜暴富。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更何況這是朝廷推行的國策,不少人在巨大利益誘惑下。開始紛紛將田地改為桑樹,但是事事哪有這般輕巧說成便成。
這種植桑苗和養蠶等等事情樁樁件件下來,本就頗為費錢,普通百姓家裏哪有這麼多錢財可用,所以他們隻能去借貸。
可是利貸的事情那是這般好算清的。一年下來桑樹無成,土地荒廢本錢尚未回來利滾利的哪裏是一時間能還清的。
為此城中變賣家產抵押妻女的不在少數。這才有了桓儇在益州城門口所瞧見的追債一幕。
經此一變後不僅土地荒廢,再想改稻為桑又虧損巨大。所以不少人開始紛紛墾井采礦求謀生路。
誰曾料想到,這居然也是一條不歸路。
更令人氣氛的是周啟此人為了斂財,幹脆在賭坊中設局謀人錢財。先給賭客嚐些甜頭,之後又引入下一個局中。
等到誘人上癮後再使計讓人輸盡錢財,再想賭隻能向賭坊中借貸。
可是和賭坊借貸哪裏是那麼容易的,利貸額高不說,借到手的錢卻不是真的,但是卻簽下了借貸的字據。
如此一來城中家破人亡或者以妻女抵債者不在少數。
見桓儇麵露不喜,雲翎咽了咽口水連忙道:“屬下還探聽到一件事情。聽說段漸鴻曾經對這些家破人亡的賭徒施以援手,借著郗聿懷的手整治過好幾回長樂坊。那周啟被叫去節度使責罵過幾回,退還了不少銀子。城中百姓對段漸鴻此舉頗為感激,在城郊給他立了塊長生牌。”
話落隻聽得殿內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上好的白玉鎮紙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可見扔它的人有多生氣。
殿內的所有人當即跪在了地上,看著目含怒火的桓儇,皆是噤若寒蟬。
“段氏可真是好算計!好一個改稻為桑的國策。他這樁樁件件都以朝廷的名義施行。果真叫人無從下手。”桓儇輕嗤一聲似乎是頗為惱火,半響後冷冷地開口,“他這般算計無非是想在百姓中站穩腳跟,朝廷無道他正好順應天命,出師有名也不會讓他人詬病”
“大殿下……段漸鴻他這般算計。”跪在地上的韋曇華麵露擔憂道。
“他行事總會有疏漏的地方,否則也不會讓郗聿懷得了萬民血書。”桓儇斂去努力,放緩了聲音道:“再過幾日便是段漸鴻壽辰本宮決定親自入府,府上人來人往的段漸鴻約莫會將精力集中在壽宴上,不會管其他事情。這是一個好機會。”
掃量四下一眼後徐姑姑揮手吩咐其他人退下,自己又扶了韋曇華起來,“您不是把李若桃安排在府上了麼?奴婢覺得為何您不用李若桃?”
“徐姑姑,去信一封讓李若桃小心行事。若是想要她姐姐活命的話,就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蹤。”桓儇深吸一口氣,語氣尤為淡漠。
“奴婢明白。”
“大殿下,您把若桃送到了段府?”韋曇華疑惑抬首看向桓儇,“她真的可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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