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請!”典韋三人高舉酒碗,心潮澎湃的把酒灌進了嘴裏。
這酒一入口,劉浪頓時有些想哭,這麼多年終於喝到還算正常的白酒了!
雖然口感沒有後世的勾兌酒好,但至少比市麵上的馬尿強了太多!
“咳咳咳!”劉浪正想著,典韋三人的咳嗽便將其打斷了。
劉浪聽後暗道一聲“罪過”,忘了告訴典韋他們慢點喝了!
隻見典韋和許褚麵色漲紅,胸前灑了不少酒,但二人卻是麵露喜色,顯然是對著酒中意極了。
盡管他倆被嗆了一下,但這哥倆的體格擺在那,嗆一下無傷大雅。
糜竺就不一樣了,這一碗酒好懸沒給他送走了!
典韋他倆停止咳嗽繼續喝酒的時候,糜竺依舊在劇烈的咳嗽著,顯然是被嗆的不輕。
“子仲無礙吧?”劉浪拍著糜竺的後背的說到。
“主公、咳咳咳!屬下無、無、咳咳咳!”糜竺已經無法說出一句連貫的話了。
過了好半天,糜竺才緩了過來,麵色逐漸恢複如常。
“這酒如何?”劉浪問到。
“主公,俺從未喝過如此烈的酒!咕嚕嚕!”話剛說完,典韋便又灌了一碗。
“主公,此酒雖烈,但卻甘醇至極,末將今後怕是喝不下別的酒了。”許褚答道。
“主公,此酒定能將所有酒坊都擠兌關門了!”糜竺雙眼放光道。
聽後劉浪一陣無語,這就是糜家做生意的秘訣麼?
把同行都擠兌黃了,那這生意肯定是越做越大啊!
隨後劉浪又陸續喝了些,細細的品味了一番。
劉浪覺得這酒的度數大概介於二十度上下,雖然他不懂白酒,但這酒遠沒有後世辣,而他喝過的白酒基本都是三十八度起的。
故此,劉浪便生出了接著蒸餾提純的心思,以此來劃分檔次。
劉浪打算將這酒分為幾個不同的檔次,用包裝和度數作為區分標誌,以不同的價格進行出售。
劉浪並不打算將他們現在喝的酒作為最低定價的酒,因為這酒的度數太低,給文人喝正好。
這年頭大多數能讀書的都是有錢人,如此一來,那這酒的價格便不能定的太低了。
定價最低的酒,主要的受眾群體是平民百姓。
雖然成本決定了這酒的價格肯定要比其餘酒高,但有道是一分錢一分貨,市麵上流通的酒連給這酒提鞋都不配。
既然要麵向平民百姓,那這酒的定價自然不會太高,但這隻是相對而言的。
這酒光是成本都要比市麵上流通的酒高,定價再低也低不到哪去。
其實劉浪本沒打算走大眾路線,但想到先前他所喝的馬尿,劉浪便決定給大夥都換換口味。
雖說是麵向平民百姓,但劉浪覺得怎麼也得小康之家才能買起這個酒。
至於連飯都吃不起的百姓,並不在劉浪的考慮範圍之內。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妻妾成群,呸,是兼濟天下。
眼下的劉浪尚未達到能夠兼濟天下的地步,故此他隻能力所能及的為百姓們做些事,僅此而已。
【二更晚點,老蒼今天出門開了5個多點車,二更吃口飯再碼兄弟們。】
。您提供大神蒼山淺陌的三國之攤牌了我是掛壁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