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祺這句話出來後,伊葉還是不自覺地又和係統撘起了話,
“統啊,你說季言絮會不會現在就忍不住將他捅了啊?”
係統:“捅了不是更好,這樣你就可以任務失敗乖乖回去受罰了。”這樣我就可以向主神申請換一個宿主了。後半句雖然是它期待已久的心願,但係統還是把願望藏在了心裏。
“她把男主捅了沒關係,要是一時激動把我也捅了怎麼辦?我還年輕,不想死這麼早啊,再說我還怕痛。”
係統“......”,它早就該知道,伊葉的狗嘴裏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不過,最後季言絮還是忍住,沒有衝上去將酒後狂言的許子祺捅了,三人成功渡過了平安的一夜。喵喵尒説
但是劫後餘生的伊葉有種預感,季言絮絕對憋著一股氣,準備要幹一件大事。這點,從她每日增長百分之幾十的進度條也能看出來。不過具體是什麼大事她也猜不到。
隻是,她祈禱女主千萬別幹什麼違法違紀的事,選擇用法律的途徑幹掉男主,不然她這些天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第二天,許子祺一大早就接到公司打過來的電話,早起準備回公司,壓根就沒把自己昨夜脫口而出的話放在心底。而季言絮表麵上看上去也像是習慣了,繼續給他做了早餐。
“咖啡這麼燙,你是要燙死我嗎?給我重新衝一杯。”
許子祺還是一如既往地挑剔,在嚐了一口之咖啡後,因為不滿直接整杯往季言絮身上潑了過去,要不是她反應快及時躲開,咖啡全灑在了地上,現在她的手臂怕是已經被燒傷了一大片了。
“我知道了。”
季言絮波瀾不驚的聲音再次傳來,而許子祺似乎對她躲開的動作很是不滿意,便要她不用再重新泡了,而是直接丟給她一包紙巾,讓她將還帶著餘溫的咖啡用手抹幹淨。季言絮也真就聽他話地對著還十分燙手的咖啡擦拭了起來。
而其他的傭人對於這件事早就習以為常,沒有一個人去理會,都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伊葉卻突然在這時下了樓,“哥,你看到我之前給媽媽畫的那幅畫了嗎?”。
剛剛臉上還頗為得意的許子祺笑容突然僵住,他腦瓜子轉了轉,帶著些安撫情緒的寬慰伊葉道,“是那幅婦人抱著嬰兒的畫嗎?公司有個慈善晚宴,我拿去鎮場了,晚點就讓人送回來。”。
他可不敢直白地告訴伊葉他講那幅畫拿去拍賣,拍出了五千萬的天價,而那得來的五千萬早就已經被他自己收入囊中了。
許子祺現在隻想著伊葉什麼時候能把這件事快點忘記,然後再給他多畫幾幅名畫,好讓他再拿出去拍賣。他公司之前因為他經營不善,好幾次都是靠拿著許予若的畫賣錢,才填補了虧空。
“好吧,那,那個,蠢貨你過來,上樓幫我換下水桶裏的水。”
其實伊葉也不是特意要下來的,隻是在早上又接到了任務,保護季言絮的手不受傷,然後就出現了剛剛那一幕。她說出蠢貨兩個字的時候,心都在顫抖,隻希望女主不要記仇。
卻沒想到,季言絮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心裏愣了一下,但是沒有生出想象中的氣焰,還多了幾分甜蜜。
“你個蠢貨!還不快跟著去!”
許子祺不敢再和伊葉多周旋,怕她又問起另外幾幅畫的事。連忙催著季言絮快點去,說著還要上腳踹她。
季言絮不想也不敢耽擱,丟下一邊的紙,就小跑著跟著伊葉上了樓。
二人就這樣上了樓,可是,看著幹淨的水桶伊葉才想起,自己都還沒想好怎麼圓這個為了完成任務而隨口想出來的謊。
而季言絮早在上樓之前就已經發現了伊葉在撒謊,因為她發現小畫家撒謊的時候手都會緊張地握緊,眉頭都會緊皺著。
但她也明白是伊葉不想讓自己被許子祺欺負。但看著少女謊言被戳穿,愣在原地窘迫的樣子,心裏還是起了惡趣味想要逗逗她。
“既然小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看著她要走,還沒等到係統任務完成提示音的伊葉慌了。情急之下她看到了擺在走廊裏的小提琴,慌忙地拉住了季言絮要下樓的手。
“我要你拉琴給我聽,給,給我做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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