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鵬斌哪裏敢再求饒啊,連忙抱起垃圾桶,“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刺鼻的混合氣體一個勁地往他的鼻子裏鑽,都快把他熏死了,喝下去的酒水立馬又返了上來。
他不敢吐出來,強行地又把酒水給咽了回去。
就這樣反反複複、反反複複……
足足喝了半個小時,總算是把垃圾桶裏的酒給喝光了。
肚子都快撐爆了。
更重要的是,那酸爽的滋味啊,絕對可以令他銘記終身了。
“以後還給女人灌酒嗎?”陳天刃問。
吳鵬斌不敢說話,因為酒水就在喉嚨處湧動。
他用雙手捂著嘴巴,拚命搖頭。
“砰!”
陳天刃給他右腿也送了一槍。
“哇”的一下,吳鵬斌頓時吐了出來,血水和酒水混合成了一片。
陳天刃將手裏的搶捏成了鐵疙瘩,隨意丟在一邊。
然後,來到江詩悅跟前。
“老婆,我們走。”
江詩悅看向駱清顏道,“天刃,我能自己走,但是駱總完全走不了路了。要不你抱著駱總吧,我自己走就行。”
“這……”
“別這了那了的,就這麼定了。快點吧。”
陳天刃很無奈,隻好抱起駱清顏。
駱清顏很輕,骨架比較瘦小,但一點不妨礙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今天的駱清顏穿著一件低領抹胸裙,陳天刃抱著她,一低頭,領口裏的風光盡收眼底。
老天,駱清顏居然沒穿內衣。
隱約見,陳天刃都看到紅雲了。
雖說陳天刃定力很好,對男女之事早已看的通透,可畢竟沒有踏入神境,還是血肉之軀。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連忙將目光移開。
“天刃,我頭好疼,就不上去了,你送駱總回去吧,我在車裏等你。”江詩悅揉著頭疼不已的腦袋說。
陳天刃就想速速把駱清顏送回去,然後速速返回。
駱家老宅。
駱老爺子不在。
陳天刃將駱清顏送到她的房間,便準備離開。
突然,駱清顏“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本來這也沒什麼,醉酒之人難免嘔吐,吐過後反而會好受許多。
但,問題是駱清顏吐出來的東西裏,隱隱有血跡。
她這是直接把胃給喝出血了。
陳天刃不由得皺眉。
走過去,扶著駱清顏將她放好,然後拿出銀針為她施了幾針。
駱清顏迷迷糊糊的,緊緊地抓著陳天刃的手,“水,我要喝水。陳先生……你別走……我、我喜歡你……”
陳天刃迅速一把將駱清顏的手別開,神色也變得淡漠起來。
之後,他一秒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離開。
回到車裏,陳天刃發現江詩悅居然已經睡著了,真是哭笑不得。
自己跟別的女人共處一室,換成其他女人,早猜東猜西的了。
江詩悅倒好,居然還睡得著。
真不知道是該說她心大,還是太放心陳天刃了。
“唉!”
陳天刃搖搖頭,將外套披在江詩悅身上,摸摸她的臉頰,滿心幸福。
“傻老婆。”
……
翌日。
日上三竿。
江詩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刺的她睜不開眼睛。
朦朧間,江詩悅看到一道無比健美的身子在陽台上做活動,那古銅色的皮膚,健碩的身材,構成一副賞心悅目的畫像。
江詩悅癡癡地看著。
陳天刃做完一千個俯臥撐後,起身穿好衣服,發現江詩悅已經醒了。
“老婆,好點沒有?”
“好多了,胃沒那麼難受了。”江詩悅揉著肚子說。
陳天刃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以後不許再喝那麼多酒了,更不許再跟陌生的男人喝。”
“啊,那要是我有應酬怎麼辦?”江詩悅撅著嘴問。
陳天刃說,“那就把我叫上,我來跟那些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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