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嬌接著說道:“你師傅就在你身後,你問問他,請神是正統的道術嗎?或者,你跟你師娘學的本事?哈哈哈!”
師傅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被對方氣的渾身直哆嗦。
我正要反駁,師傅卻猛地伸出手,一巴掌就扇在我臉上。那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到我臉瞬間就腫了,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打我。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大嘴巴子像雨點似的就往我身上拍。
師傅這麵打我,黃天嬌那麵一臉看戲的說道:“堂堂清風觀,居然教徒弟邪門歪道?莫不是清風觀也是邪祟之地!”
師傅怒吼一聲:“閉嘴!清風觀從來一身正氣!”
黃天嬌不依不饒地說道:“你沒教,那你這是收留邪門外教咯?”
師傅被氣的說不出話,隻是一個勁的揍我,從最開始的扇嘴巴子,到全身範圍的攻擊,但擊打的力量,反而沒那麼強了。
一頓暴打之後,師傅直接給我摁在地上,趴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跑!別回頭!”
說完,師傅一腳直接踢在我腰上,在後麵大聲地說道:“為師今日收你道號,去你道籍!清風觀再無你位置!逆徒!”
我踉踉蹌蹌我往外跑,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才明白黃家真正的意圖!
黃家真不愧是以智聞名的地仙兒,好一出離間計!
從最開始,讓地府不敢護著我,現在又想辦法讓我離開師門,但我是真的冤啊。而且,我現在十分不解的一點是,為什麼請神就是邪魔外道?
一路走走停停,我也不知道去哪,反倒是坐在馬路牙子上想了半天。可能,隻有小賣鋪是我最安穩的家,我自己也知道,師傅不是拋棄我了,而是這個局麵,我必須暫時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遠離師門,對誰都好。
至於我現在的心情,說沮喪,也有點,更多是覺得窩囊吧,費了一大堆力氣,最後落這麼個結局。
我一路走回小賣鋪,剛進屋,門就被撞開了。
我不耐煩地說道:“要幹啥啊?瘋了啊?”
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回頭一看,是麻四。
麻四嬉皮笑臉地說道:“哎呀,你幹啥去了?我們都沒地方打麻將了。”
我實在是心煩的很,有些蠻橫地說道:“滾滾滾,別在這煩人。”
麻四脾氣也是好的很,還是嘻嘻哈哈地,湊到我身邊說道:“你看你,多大的事兒,給你愁成這樣?”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跟你說,你懂啊?”
麻四一下瞪起了眼睛,忿忿地說道:“你別小看我啊,我活著的時候,也好幾百個小弟呢,大事小事,啥事擺不平啊?”
我實在是不想多說話,隻是擺擺手,說道:“趕緊的,你不要打麻將嗎?快去吧,別在這煩我了。”.伍2⓪.С○м҈
麻四見我實在不想說話,轉身就走了,跟著那三個難兄難弟接著打著麻將,我坐在櫃台前,不自主的開始歎氣。
麻四停下手上的麻將,輕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啥,你不說我也不問,你看看我們哥兒四個,死了三十多年,天天互相薅手指頭,誰不疼啊?我估計啊,再有三十年才能輪回,誰都不好過,你又何必這麼糾結呢?”
我看看麻四,麻四雖然是鬼,但眼神中還是有點善良的。他說的對,誰都不好過,各家有各家的苦,他們盼著輪回,我盼著活命,某種意義上說,我倆是一個命運。
麻四接著說道:“我活著的時候,有句話,叫啥來著,對,關關難過關關過,夜夜難熬夜夜熬。”
我淺淺地笑了一下,說道:“你到底想說啥?”
麻四也不客氣,直接坐我旁邊了,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世界上,有問題,就有答案。”
說完,他認真的看著我。
這句話算是徹底給我整笑了,我說道:“你他媽一個賭鬼,你跟我裝哪門子哲學家呢?”
麻四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說道:“我跟你說,以前我當大哥的時候,經常有小弟背地裏搞事情,一開始我也生氣,後來就覺得自己失敗,再後來,我發現,所有的問題都有源頭,不管啥事,你找著源頭就好辦。”
不得不承認,麻四這幾句話確實在理,我半認真的問道:“哎?那我問你,離間計怎麼破?”
麻四詭異的一笑,把頭湊到我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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