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回來了嗎?”
幾十條短信,基本都是這些內容。
我把手機遞給虞瀾,虞瀾嘖嘖嘴,說道:“看這樣,他還挺想你啊?”
我看了下時間,說道:“今天肯定趕不上火車了,正好,咱們得在這地方落個腳,直接去他那看一眼唄。”
我們仨坐著當地特有的邊三輪,有些地方也叫“挎鬥子”。一路顛簸,又一次返回了小旅店。
花皮狗還是那身打扮,此刻正趴在櫃台上呼呼大睡。
也對,他這地方也沒人來,他不睡覺也沒事幹啊。
我重重的敲著櫃台,故意說道:“哎哎哎,這買賣做不做了?”WwW.com
花皮狗睜開惺忪的眼睛,不耐煩地說道:“亂叫喚個屁啊,住個店也這麼多廢……”
花皮狗看清楚是我,連忙抹了下臉,說道:“哎呀,你回來啦?”
花皮狗嘿嘿的幹笑了兩聲,說道:“我這人起床氣大,別在意,哈。”
這時候,他看見我胳膊的傷了,我實在懶得解釋了,他剛要說話,被我直接打斷,我說道:“別問,皮外傷。”
花皮狗沒多說話,直接從櫃台裏掏出兩把鑰匙,說道:“你們自己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三間啊,大哥。”
花皮狗一臉驚訝,賊兮兮的趴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大哥,你倆在山裏待了這麼久,你還沒給她拿下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眼睛瞟向虞瀾。
我用我唯一好使的胳膊肘,不輕不重的懟了他一下,算是我的回答。
張旺和虞瀾上了樓,我則被花皮狗扣在了樓下,這家夥說什麼就要跟我說說話。
張旺湊近了身子,警惕的看著周圍,神秘的說道:“我給你攬個大活兒,你想幹不?”
我苦笑著看了看左胳膊,無奈地說道:“我倒是想幹。”
花皮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給你打下手,咋樣?”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我說道:“你?我幹的是什麼活兒,你也知道,你給我打下手,別嚇死你。再說了,你是能打還是能抗?真有點啥事,我還得救你,可拉倒吧。”
說著,我一個勁的擺手。
花皮狗有點臉上掛不住了,說道:“你還別瞧不起我。”
說著,他就把衣服脫了,露出了後背。
謔,這家夥不簡單啊。
花皮狗的後背上,整整齊齊的縱向紋著九個大字“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這九個字,是薑子牙老神仙留下的九字真言。相傳,後世能把九字真言用明白的,隻有三個人,葛洪、諸葛亮和劉伯溫。
據說,如果功法到了火候,把這九個字寫在紙上,放傷口處能止血,放漏水的地方能止水。
一句話,這玩意牛逼的很。
花皮狗的背後,紋的是一張符籙。
我定睛一看,不得了啊,符頭、符腳,甚至代表三清的三個鉤,都完整的紋了出來。
符頭,就是符籙上寫的“敕令”。符腳,一般就是一個“罡”字,或者“井”字。
乖乖,這是道士轉行幹紋身師了?
可仔細一看,嘖嘖,還是個紙老虎。
花皮狗得意的問道:“咋樣,能幫上你不?”
我搖搖頭,說道:“您還是歇著吧。”
花皮狗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啊?我這是正經的符兒。”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快拉倒吧,你那玩意連個符膽都沒有,就別瞎湊熱鬧了。”
符膽是一張符籙的根本,也是上表天庭的憑證,換句話說,沒有符膽的符兒,就是一張黃紙。
現在有好多算卦的,說給你個靈符,保你升官發大財,別看他們畫的龍飛鳳舞的,其實屁用沒有,符膽這東西,必須是一筆成,中間斷一點都不行,這講究的是功底兒,火候不到,自然畫不出正經東西。
花皮狗還是不死心,趴在我耳邊,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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