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釣詭(2 / 2)

花皮狗放下勺子,猛灌了幾口水,打了個長長的飽嗝,悠悠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二叔之前從來不沾賭。”

我也停下嘴上的動作,不解地問道:“你二叔從來不賭博,那是怎麼碰上這事的啊?”

花皮狗仰頭剔著牙,輕吐了記下食物殘渣,說道:“我二叔釣魚。”

釣魚跟賭博有啥關係?

花皮狗繼續說道:“我二叔家在高嶺子,這地方水流特少,還經常鬧旱災,那地方也壓根沒有漁民。我二叔當初跟城裏的老板,學上了釣魚,不過吧,他更喜歡夜釣,哎呀,就是大晚上出去釣魚。”

我連忙擺擺手,說道:“你等會兒,水流少,魚肯定更少啊,你二叔釣的哪門子魚?”

花皮狗一拍大腿,說道:“邪就邪在這了!你看那地方水源少,可就有一條河,魚多的讓人發指,一下雨直往外蹦,這魚不光多,還又大又肥。”

花皮狗一臉深沉地說道:“孤以為,此河有問題。”

虞瀾慢悠悠地說道:“孤你奶奶,說正事。”

虞瀾慢慢也和花皮狗熟絡起來,互損幾句也無傷大雅。

花皮狗把頭探了過來,神秘地說道:“我老家人都說,我二叔釣著鬼了!”

我一聽就笑了,說道:“你當鬼是魚呢?還能釣出來。”

花皮狗前前後後說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沒多少,還是等著直接看吧。吃完飯後,花皮狗豪爽的拿出一把毛票留給老板後,帶著我倆直奔他家。

高嶺子實際上是一個縣級單位,離河南市裏不遠,坐城際公交就能到。

我們剛走到花皮狗家的小區附近,旁邊就有人上來主動打招呼。

“呀!拴柱回來啦!”

身後一個體型肥碩的大媽興奮地喊道,花皮狗嘿嘿一笑,有些窘迫的看著我,說道:“算命的說我命格弱,我媽想給我拴住了,就起這麼個名。”

這大媽左手挎著菜籃子,走起路來,籃子和身上的肥肉一起搖擺著,她走了過來,神秘地說道:“拴柱啊,我可告訴你啊,離你二叔遠點。”

說完,大媽還警惕的看著我和虞瀾,聲音壓的更低了,但我依然能隱約聽見一些。

這大媽半捂著嘴,神神秘秘地說道:“你二叔釣出來的是個淹死鬼,正到處索命呢!”

好家夥,這會兒就變成淹死鬼了,吃瓜群眾的力量真不是蓋的。

花皮狗不解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啊?”

這大媽似乎對我的防備心特別強,突然把眼睛斜了過來,直勾勾的看著我。

花皮狗拍拍她,說道:“沒事,這是我朋友。”

大媽手上如同指點江山一般,聲音也升高不少,言語之中甚至有些驕傲。

她高昂的語調,配上橫飛的塗抹,直接講起她自己的功績:“還我怎麼知道?這高人可是我給請來的,衝我麵子,給你二嬸剩下不少錢呢!”

這麼說,這地方已經有道士了?

這事如果有人管了,那就不對勁了,玄門裏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不能嗆行。

無論多大的事,這條紅線都不能碰,不為別的,得為苦主負責。換句話說,這事人家做一半了,我非要插一手,萬一幹不明白,坑的是苦主。.伍2⓪.С○м҈

我和虞瀾當初算是同行鬥法,和這種是兩碼事。

我把眼光投向了花皮狗,花皮狗也是一臉懵逼,顯然,他也不知道這事。

·我沒忍住,直接問了出來:“大娘,您是說,您請的高人說,釣到淹死鬼了?”

這大媽神秘地說道:“可不,淹死鬼!”

好家夥,這話說的就外行。

本來我覺得,要是真有能人,我就上去學習了,可聽這大媽一說,這他媽也不像個正經道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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