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的人知道你藏在這,如果靈虛真的是邪教的人,一定會在周圍蹲點。我們假裝不在,就是看龍虎山的人會不會再殺回來。”
話說到這,我馬上就明白了,這算是給龍虎山挖了個坑,借此看清龍虎山的真實身份。
“沒問題,我馬上去辦。”虞瀾堅定地回應了一句。
師傅點點頭:“我們連屋子都不會出,你們平日裏也不要經常過來,米麵糧油都放在廚房,我們餓了會自己做飯吃。”
“這、這不行啊。”虞瀾回應道:“兩位都是掌門,哪有親自下廚房的道理?”
“話不是這樣講的,掌門也是人,沒什麼不能幹的。”楊定延笑著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插言道:“按師祖的意思辦吧。”
虞瀾也隻好點點頭,利落地挑了幾個弟子便出了門。
約摸著一下午的時間,虞瀾才帶著人回來,後備箱裏塞滿了日用品,這些東西將成為餘下日子裏維持生計的基本物資。
而後的幾天,過的倒是風平浪靜,我每天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偶爾坐在院子裏曬曬太陽,一日三餐,平平淡淡,落個怡然自得。
至於我和師傅的溝通,則完全通過手機,基本不曾見麵。
當初虞瀾去采購日用品的時候,買了十幾副圍棋,大家雖然躲在房間裏不出來,但好歹有個消磨時間的玩應,不至於特別無聊。
我旁邊的房間就是師傅和楊定延的房間,我每天聽到最多的就是師傅和楊定延因下棋而打嘴仗的聲音。
在這段時間裏,虞瀾不斷給我增加營養,外敷和內用的中藥一起上陣,加上我身體素質尚且不錯,身上的傷愈合還算挺快,除了結痂時身上傳來的癢感,倒沒什麼不適。
大約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拆掉繃帶的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初春難得的陽光,我隨處一瞥,楊定延和師傅竟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師傅忽然透過窗戶衝我擺了擺手。
礙於身上的結痂,我隻能扶著牆慢慢地走出來,我單手遮著陽光,嘴上問道:“您二位出來曬太陽啊?”
楊定延調侃道:“在你這呆了這麼久,身上都長蘑菇了,還不讓出來透透氣啦?”
我嘿嘿一笑,連聲回應道:“您放心,回家以後,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行了,不逗你了。”楊定延笑著說道:“我們要走啦。”
“啊?”我疑惑地問道:“怎麼這麼突然啊?”
楊定延深吸一口春風,極其享受的閉上眼睛。
半晌兒,楊定延才緩緩開口:“渠智傳來消息了。”
渠智說,靈虛隻帶了兩個隨身的道童,一行三人乘火車抵達終南山,清風觀的的弟子化身香客持續跟蹤靈虛。全真教掌門雲罄掌門把他帶到了會客房,在會客房裏,雲罄和靈虛兩位掌門發生極其激烈的爭吵,雲罄掌門咬死他兒子不會參與邪教,靈虛則不依不饒地要個說法,前前後後吵了一上午,最後不歡而散。
從當時雙方的情緒上看,絕對不是演出來的。
楊定延把渠智在終南山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那就意味著,龍虎山真的是無辜的。
起碼,靈虛是始終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
如此看來,賀北真是個不折不扣地攪屎棍,憑借著自己肚子裏的花花腸子,愣是把靈虛玩的團團轉。而且,從雲罄掌門,也就是賀北父親的態度上看,他絕對是個溺愛嬌寵的父親。
一時間,賀北竟成了頭號難題,如果他一直在暗中搞小動作,我對全真教又有所忌憚,若是真出了問題,恐怕是要牽一發而動全身。
師傅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事情基本水落石出,我和你師祖就不在這停留了。純陽宮馬上到每年的大典了,你師祖要趕回去。清風觀的大小事務都由玄虎一人打理,我得回去幫他。”m.X520xs.Com
我抿嘴點點頭:“那我就不留您二位了,這一陣委屈你們了。”
“自家人,無需客氣。”楊定延爽朗地笑道。
“那您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現在。”
“這太倉促了吧?”
師傅笑了笑:“沒什麼倉促的,修道之人,本就沒那麼多牽掛困擾。”
“你在這,一定要注意安全,搞不定的事兒,一定要找我們。”
楊定延滿臉關切地看著我,言語之中藏滿了不放心。
師傅不輕不重地錘了錘我肩膀:“你和虞瀾還沒結婚呢,可得好好活著,我還指望你抱孫子呢。”
虞瀾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低頭抿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抿嘴一笑:“你們,保重。”
“我在清風觀等你們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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