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對梁氏有恩,日後但凡有用的著梁氏一族的地方,盡管開口,梁氏必不推辭。”梁大叔鄭重其事的承諾。
梁嘉鬱見堂叔都如此,也別扭的向徐亦清道謝。
徐亦清表情不顯,內心樂翻了,要知道,古人重諾,更何況是一個氏族的承諾不可謂不重,這一波賺翻了。
她看了看周圍,滿心歡喜的想:以後這裏也可以是自己的避難所了。
陸景衍見事情已辦妥,“梁嘉鬱,現在是否可以放我們下山了。”
“當然沒問題,隻是表弟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多住幾天嗎?”
“此行有公務在身,孤就不逗留了。”陸景衍道。
“好吧。”話罷,梁嘉鬱就在前麵開路,一行人往回走。
白雲寨柴房,一位美男子閉著眼蹙了蹙眉幽幽轉醒。
他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手腳虛軟無力,腹中饑餓難耐,好不容易掙紮著站起來,看了看周圍,居然是個改造過的小山洞,貌似還是放柴的,裏麵除了成堆的柴火,什麼也沒有。
他不敢相信的閉上眼睛,再睜開,可是眼前的環境一點沒變。
他大聲喚著景一,可是周圍太安靜了,壓根沒人回應,他都懷疑這裏有沒有人。
他隻能認命的靠著柴火坐下,想著沒辦法了,隻能祈禱他們中午做飯時能來拿柴火吧。
梁嘉鬱領著徐亦清一行人趕在午時回到寨子。
梁大叔帶著人組織所有族人去挖紅薯。
梁嘉鬱帶著陸景衍和徐亦清二人回到大廳。
這時,一個寨民跑進來,他套著梁鬱的左耳道:“寨主,柴房的人醒了。”
“啊”,顯然,梁嘉鬱早就忘記自己讓人擄來了寧王,還一直被放在柴房裏,經提醒,他將將想起此事。m.X520xs.Com
“那個,表弟啊。”他撓了撓鼻子,不敢看陸景衍,徑自走到桌子邊坐下。
“你擼了寧王。”任那人聲音再小,也瞞不過陸景衍的耳朵。
徐亦清聞言,瞪大雙眼看著梁嘉鬱,想著膽真大,複又幸災樂禍道:“梁寨主洗幹淨脖子,等著吧。”
“表弟,景衍,別生氣,我這就派人放了他。”梁嘉鬱趕緊說。
“孤親自去。”說完,陸景衍牽著徐亦清就出大廳。
“哎,景衍,你不知道在哪,還是我來帶路。”梁嘉鬱看著嚇呆的寨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邊追邊道:“還不快跟上。”
寧王已經不行了,被尿憋的,這叫什麼事啊。
這些綁匪到底什麼意思,把本王擼來,不給吃不給喝,想餓死本王嗎?
他都快哭了,快速的跺著腳,要是想餓死本王就罷了,為啥連如廁都不管,難道其實是想憋死本王。
本王不會成為史上唯一一個被尿憋死的王爺吧,不要啊。寧王哀嚎一聲,居然真的落下淚來。
陸景衍很快就被帶到柴房門口,聽到裏麵有哭聲,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待梁嘉鬱開門,一腳踹開木板門,“表哥,沒事吧”
他還沒看清裏麵人的模樣,自己就被一道身影撞開。
他定睛一看,此人穿著可不就是自家表哥,趕忙喚道:“表哥別怕,是景衍。”
但是寧王壓根不理他,隻一下躥的到山洞後麵,他們連忙跟上,陸景衍在前麵看見表哥解腰帶,趕忙轉身還順勢捂住徐亦清好奇的眼睛。
“怎麼了,有什麼少兒不宜事件發生了?”徐亦清語氣好奇的問,但是一點沒有扒下眼睛上這雙手的意思。
很快,耳朵告訴了她答案,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來,暗道,原來寧王在如廁,雖然她臉皮很厚,可還是悄悄紅了臉。
“你放開吧,我先離開,不然一會太尷尬了”,徐亦清閉著眼睛轉身就跑遠了。
寧王方便完舒了口氣,整理好衣服,沉著臉走過來:“嚴嘉鬱是你,你把我們弄到這來,想幹什麼。”
“別忘了,你還是被通緝的罪人。”
“王爺,別動怒啊,梁某怎敢得罪您了,這不是有事請您幫忙嗎?”梁嘉鬱連連擺手,慌恐道。
“請本王幫忙,就是把本王扔在柴房不聞不問,你是想餓死本王嗎?”他沒好意思說憋尿的事,有損自己的形象。
“這不是有事耽擱了,寨民不機靈,誤會,全是誤會。”
“最好是,本王告訴你,此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本王不扒你小子一層皮,就對不起本王受的罪。
“景衍,你也被擼來了。”寧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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