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已經無事了,很快我們就可以下山了。”陸景衍揉了揉眉道。
“啊,這小子不是要本王幫忙嗎?”寧王指著梁嘉鬱問。喵喵尒説
“是啊,不過已經解決了,就不用寧王殿下費心了。”梁嘉鬱笑著說。
寧王氣憤的邊走邊說:“敢情你是拿本王開涮呢?”本王還想狠狠敲詐一筆呢,真是沒運氣。
三人很快到了大廳,徐亦清坐在長凳上跟桃兒咬著耳朵,隻見桃兒紅著臉笑笑,徐亦清有時激動的拍著桌子大笑。
寧王黑著臉問:“徐大姑娘何事如此開懷,不如說出來與本王分享分享。”他們都是習武之人,離老遠都聽見徐亦清說的話了。
梁嘉鬱悄悄朝著陸景衍豎起大拇指,呲著牙說:“你媳婦夠膽。”
陸景衍扶額,回想著他在門口聽到的,“桃兒,你知道不,寧王今日差點被廢了。”徐亦清憋著笑說。
“小姐,難道寧王殿下惹皇上不快了。”桃兒不解的問。
“哎,此廢非彼廢,但是也有關聯就是,他要真成太監了,可不就得真被廢了。”
“太,太監!,寧王殿下沒事吧。”
“沒事,就是差點被尿憋死。”徐亦清說完,不知想到什麼大笑出聲,“你說,要是寧王真被尿憋廢了,是不是也能名垂青史,史書上就記:大陳朝辰光帝三子寧王因未及時方便,禍及子孫,無法延續香火,故此與皇位無緣。”
思及此,陸景衍感歎,“沒一個是省心的。”
那邊,徐亦清被寧王盯的僵了一下,複安慰自己,本人聲音那麼小,他應該沒聽見,這樣想著,趕緊露出職業微笑:“寧王殿下,就是些女兒家之間的趣事,不提也罷。”
“但願如此”,寧王咬牙切齒的道。
“王爺是餓了吧,梁寨主你怎麼一點眼力見也沒有,把王爺請來,也不備好酒菜。”徐亦清趕緊禍水東引。
寧王確實餓的不輕,不客氣的坐到主位,大手一揮道:“先傳膳吧。”
梁嘉鬱知道這頓飯是省不了,吩咐跟著的寨民去準備,“殿下稍候。”
“梁寨主,其實本姑娘有一筆生意想跟你談。”眾人都落座後,徐亦清雙手交叉抵著下巴說。
“什麼生意,白雲寨可是窮的叮當響。”梁嘉鬱不敢置信的問。
“就是今天梁叔他們挖回來的紅薯,我要通通買下來,按大米的價如何。”
“就算買,這個價格會不會高了。”這種好事,他當然想答應,可是身邊的兩個大姥太危險啊。
“不會,我買下來是做種,按糧種的價格,不算貴,你隻管答應就是。”梁嘉鬱聽她這麼說,也不管兩個大佬的態度了,高興的答應下來。
“世子爺,此物算作我的嫁妝要帶去北境。”徐亦清嚴肅的說。
“沒問題。”陸景衍相信她不會做無用功。
寧王被他們一出一出弄的一愣一愣的,“什麼情況,徐姑娘,你備嫁妝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對吧,景衍還真敢接著。”
“哎,景衍,你說這個史書上怎麼記,史上第一個帶糧食出嫁的世子妃。”寧王拍手笑道。
“本姑娘會讓史書這麼寫:“大陳朝辰光帝年間,有徐氏亦清攜新糧種嫁與北境之主,從此北境之地再無饑民,新糧種普及之處家家有餘糧,徹底改變了底層百姓的生活。””徐亦清自信的道。
在場三個男人聽到她的話,都臉色凝重起來,“徐姑娘,紅薯莫非是高產作物。”梁嘉鬱率先問出口。
他話音一落,眾人都齊刷刷的看著徐亦清,一臉期待。
“當然,畝產起碼千斤,還不挑地,耐旱。”徐亦清也沒讓他們失望,肯定的回複。
“徐姑娘,你看,這。”梁嘉鬱一臉後悔的看著徐亦清,明顯想反悔。
“哎,梁寨主可不能反悔啊。”徐亦清話音一落,陸景衍立馬危險的抬眼看著他。
可事關族人的生存問題,梁嘉鬱隻能硬著頭皮道:“您看,能不能給我們留些糧種。”
徐亦清想了想,人家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挖的,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好吧,吃水不忘挖井人嗎?。”
“謝謝了。”梁嘉鬱真心感謝道。
“但是,每家隻能留五斤,這個隻有我會種,我會免費教他們育苗。”
“好吧。”梁嘉鬱就知道這個女人忒難纏,可是又不得不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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