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給頭報仇!”

用刀指著像柘羽的男人的士兵,對同伴們叫道,同時手中的刀用力劈了過去。

豔麗卻可怕的鮮紅再次染紅了眾人的眼,但出血的不是像柘羽的男人,而是用刀劈他的士兵。

他輕易就躲過了劈來的刀,同時輕輕揮動手中的刀,再次把要劈他的士兵抹了脖子。

“啊——”眾人看到又有一個士兵被殺,再次嚇得大叫。

“好啊!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再殺一個我們的人!今天你……大人饒命!”

守城門的士兵們看到又有一個同伴被殺,是又懼又怒,有一個恨恨地怒吼道,但還沒吼完眼前就出現了一塊令牌,他竟大驚失色,嚇得立即跪下求饒。

看到那塊令牌,其他士兵也全都大驚失色,一臉慌恐地趕緊跪下求饒……

“大人饒命!”

見狀,所有人都一臉錯愕,迷惑極了,想不明白先前還殺氣騰騰,要殺人的士兵們怎麼突然向對方跪下求饒命。

這像柘羽的男人是何身份?

怎麼他一亮令牌,這些士兵就立即變臉,嚇得跪地求饒?

宮婉婉微微眯眼,通過影分身,仔細打量那塊令牌,發現令牌上隻有一個字:禦。

這“禦”是什麼意思?看不明白。

“禦”字看著也不像是上麵哪個部門,沒有部門有禦字的……

不,有的。

有禦前侍衛,這個就是禦字開頭的部門。

難道這像柘羽的男人是禦前侍衛?

宮婉婉暗自猜測,好奇極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像柘羽的男人抬著下巴哼了一聲,鄙夷地掃視了一圈跪了一地的士兵。

士兵們全部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以為皇上失蹤,天下要大亂了,你們就敢亂來了,竟趁機敲詐勒索百姓,真是狗膽包天!”像柘羽的男人罵道。喵喵尒説

“大人,這事和我們無關,都是馮縣令和我們頭逼著我們幹的,我們全是被逼無奈,我們也不想做這種事的。”有個士兵大著膽子喊冤。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被逼的,求大人法外開恩,饒我們一命!”其他士兵趕忙點頭,磕頭哀求。

像柘羽的男人再次掃視了他們一圈,搖了搖頭,眉眼間全是嫌棄。

“滾起來吧,來個人帶我去見你們馮縣令。”

聞言,士兵們如蒙大赦,一個個露出欣喜的表情,他們逃過一劫了。

“我帶你去見馮縣令,大人你請。”有個士兵最先爬起來,一臉討好地向像柘羽的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點頭哈腰的。

像柘羽的男人眉眼間的嫌棄更濃了,但沒有拒絕,跟著那士兵進了城門,走前掃了一眼要進城的路人,對其他士兵下令:“不準再收進門費了,否則全部等著被砍頭吧。”

“是。”眾士兵連忙答應。

“你們進城吧。”像柘羽的男人對要進城的路人揮了下手。

路人們欣喜的立馬往城門擠,爭先恐後的跑進了城,隻是一分鍾的功夫,要進城的路人已經全部進城了。

“走吧。”像柘羽的男人對要給他帶路的士兵道。

士兵連忙應聲,恭敬地領著像柘羽的男人走了。

宮婉婉對這個像柘羽的男人極有興趣,很想知道他找馮縣令做什麼,便立即在心裏吩咐影分身悄悄跟上他。

像柘羽的男人走後,留在城門口的士兵們紛紛吐了口氣,突然有人想起了放在城門邊的錢,向城門邊看去,卻發現城門邊空空如矣,一個錢袋都看不到了,立即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