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呢!錢怎麼不見了!”

聽到他的叫聲,其他士兵立即看向大門邊,見所有錢袋都不見了,全部變臉,又叫嚷起來,再次亂成了一團。

“錢先前明明還在這裏的?怎麼會突然全部不見?”

“一定是有人把錢偷了!”

“對,一定是方才有人趁亂把錢偷了!”

“也不知是誰幹的?”

“得趕緊把賊找出來,那可是好幾千兩銀子啊!”

雖然宮婉婉因她留在城門的影分身,已經跟著像柘羽的男人進城,朝縣衙去了,沒能看到城門的情況,但她也猜得到,她是一點也不在意,她現在的心思全在那像柘羽的男人身上。

她一邊吃著飯,一邊通過影分身監視著那像柘羽的男人的一舉一動,無論是和她同桌吃飯的眾人,還是被她監視的那像柘羽的男人全都渾然不知,沒有察覺到一絲半毫。

“大人,這裏就是縣衙了。”士兵領著像柘羽的男人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後,便到了縣衙大門口。

像柘羽的男人沒說話,也沒有要進縣衙的意思,而是打量了一下縣衙大門,再望了望左右,一臉冷傲。

士兵是個上道的,立即明白他是要讓馮縣令出來親自迎接他,立即向守在縣衙大門前,正好奇地打量他們的衙役跑去。

“我是守城門的,有京城來的大人要見縣太爺,快去通稟縣太爺。”

衙役一聽是京城來的大人,不敢耽擱,立即跑進縣衙去稟告馮縣令。

馮縣令很快就出來了,見到像柘羽的男人,立即彎腰作揖,行了一個大禮,雖然非常的恭敬,但宮婉婉看出他見到像柘羽的男人,神情很陌生,明顯他以前並不認識像柘羽的男人。

“不知大人你……”

馮縣令開口,但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塊令牌。

這像柘羽的家夥還挺喜歡出示令牌的!宮婉婉微微眯眼。

隻見像柘羽的男人拿出一塊令牌,這塊令牌和先前的不一樣,令牌上的字是“紀”。

宮婉婉看著那“紀”字,心生疑惑。

為何這男人見到馮縣令,出示的令牌會不一樣,沒有出示先前在城門口出示的令牌?

這個紀字代表著什麼?

“原來大人是紀王殿下派來的,快快請進。”馮縣令看到令牌,眼神複雜,露出又喜又懼的表情。

原來紀字代表著紀王,這像柘羽的男人是紀王的手下。宮婉婉眼中飛閃過一抹恍然。

記得紀王是狗皇帝的第五子,叫君泫燊,雖像君烆毅一樣早已成年,卻因是個病秧子,吹個風都能躺床上幾日起不來,根本沒辦法離開京城,所以沒有像別的皇子成年後,就離京去領地,一直待在京城。

眾人都說紀王這身體絕對活不長,太醫也說他怕是活不過三十,所以自是沒有人看好他,他在眾多皇子中一直處於弱勢,沒什麼勢力。

若像柘羽的男人真是禦前侍衛,那可就有意思了,因為按理說像紀王這樣的弱勢皇子,是不可能籠絡到禦前侍衛當手下的。

他是怎麼籠絡到禦前侍衛當手下的呢?他派禦前侍衛來找馮縣令做什麼呢?

宮婉婉像吃瓜群眾一樣,心裏有很多問號,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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