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戒酒備孕(1 / 1)

開學典禮那一天,許春芽和莊文重一起去了學校,她帶著閃亮的婚戒站在莊文重的身邊,特納先生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慌神,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得知許春芽已經結婚,他還笑著表示祝福。

許春芽也覺得目前的生活是她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刻,她可以繼續自己熱愛的學業,她最愛的男人也將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身邊,沒有什麼生活比這更好了。

這段時間莊文重隻回國一次,親自處理了一些必要的交接事務,簽署了一堆的文件,然後按照許春芽的要求,將深市別墅裏的許多東西帶回了他們現在的家裏。返回米國後,莊文重便徹底交托了國內的事務,便可以長期在國外生活了。

在日常生活中,他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自律,飲食、健身、讀書,即便已經年過五十,但是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非常年輕,體檢測出的代謝年齡隻有二十多歲,這與他長久的自律生活是密不可分的。

莊文重仍然與朋友們聯係,他們並不清楚莊文重突然急流勇退的具體原因,這是他的私事,沒有誰會貿然的問,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莊文重離開了浮遊科技,但是他的身份地位、他的資產仍然擺在那裏。

所以假期的時候莊文重經常帶著許春芽去和朋友們聚會,也會見一些向他拉攏投資的創業者,甚至於他們還見了兩個知名大導演。那個比莊文重小卻一臉老相的導演十分客氣,得知許春芽是莊文重的嬌妻,當即恭維起來,甚至邀請她去參演自己的電影,不過被他們兩個拒絕了。

聖誕節假期的時候,他們再次飛去了新西蘭,去參加鄭嘉言舉辦的聖誕節聚會。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鄭嘉言沒有再找那些被嬌慣過頭的女孩子作陪,而是把萊麗請了回來。

在新西蘭美麗的農場裏,許春芽和萊麗重逢,兩個女孩子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一整天都黏在一起,或是在農場裏散步,或是在茶室裏坐著,這讓鄭嘉言十分滿意,因為有人把寵妻如命的許春芽陪的好好的,那麼莊文重就能安心的陪自己喝點酒了。

但是鄭嘉言卻沒料到莊文重已經徹底戒酒了。

“你開什麼玩笑?莊文重,你現在滴酒不沾了?戒酒?你怎麼不戒色?”鄭嘉言氣呼呼的說道。

陪坐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道:“莊總可戒不了色,那樣可人的一個小嬌妻,估計是柳下惠也沒辦法保持坐懷不亂了。”

莊文重抬了眼皮,麵無表情的看了那人一眼,那個人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急聲說道:“對不住莊總,酒喝多了沒管住嘴,言語上冒犯了小嫂子,您恕罪!”說完端起酒杯子一口就幹了。

鄭嘉言似笑非笑的看看他,然後又湊到莊文重身邊,低聲說道:“他說的沒錯,要不是許春芽跟了你,我看你真要戒色了,不過你現在戒酒,是出於養身的目的呀,還是優生優育?”

莊文重輕輕歎了口氣,低聲說道:“春芽想要一個孩子。”

鄭嘉言沒忍住笑出了聲,換來莊文重一個白眼才把笑止住。

一對合法的夫妻,婚後育有一個孩子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許春芽很想有一個孩子,這樣她和莊文重的家庭才更圓滿,而莊文重想到自己與孩子的年齡差,免不了就有些猶豫。但是他的猶豫在他對許春芽的寵愛麵前真的沒什麼用。她裝模作樣的生兩回氣,又在床上撒一會兒嬌,他就什麼都忘了。

於是他便開始戒酒了。

萊麗聽完許春芽的關於孩子的計劃,對此表示支持。在她看來,既然許春芽和莊先生結了婚,並且還有長久生活的打算,那麼孩子來的越早對彼此越好。莊先生確實年紀不小了,但是保養的好,完全可以好好的陪伴孩子成年。再設想殘忍一點,二三十年後莊先生走在前麵,春芽還有一個成年的孩子可以依靠,不至於孤苦伶仃,受莊先生前妻和前麵的兩個孩子欺淩。

假如他們等到五年甚至十年後再考慮生孩子,那才叫來不及了。

萊麗便和許春芽嘀咕一些容易受孕的法子,比如怎麼科學的判斷排卵期,同房後腳抬高,不要急著洗澡之類的。許春芽認認真真的聽著,甚至還在手機備忘錄裏記了筆記。

記完之後她卻忽然心生驚訝來,萊麗沒有生過孩子,她怎麼會知道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