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孟鶴洲居住的清風閣時,推開門裏麵的溫度讓宋思月忍不住顫了顫。
屋子裏如同冰窖似的,冷清極了,就連該有的擺件都沒有,空落落的。
侍從見宋思月來了,紛紛跪地行禮。
“你們主子如何了,找醫師來看過了嗎?”宋思月看了一眼合起來的床幔,朝著一旁的侍從問道。
“妻主不必擔憂,醫師說隻是輕微的風寒,養幾日便好了。”
“鶴洲纏綿病榻,儀容有損,還請妻主恕鶴洲失禮。”
侍從還未回話,床幔中便響起了一道清潤溫和的聲音。
“無礙,既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屋裏缺什麼,就讓下人去找管事報備。”
宋思月並未久留,關切了幾句便離開了。
“郎君,這三皇女瞧著似與傳聞中不太一樣。”WwW.com
“傳聞確實不可盡信,你們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別在府中亂嚼舌根。”
“是,郎君,我們一定謹慎行事。”
——
回去路上,路過一處庭院,悠揚清透的笛聲吸引著宋思月停下了腳步。
“皇女,此處是季小侍居住的院子。”見宋思月停了下來,侍從十分有眼色的說道。
“季清墨嗎?”
這個宋燕回送來的人,她還是挺感興趣的。
院子裏,海棠樹下,男子一襲青衫,烏發用一根清雅的白玉簪半束著。
似乎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他的笛聲停了下來。
晨曦的微光瀉落在庭院,似從山澗的縫隙中投入進去,照射在涔涔的湖泊上一般。
就如同季清墨給人的感覺,寧靜悠遠。
“妻主,您怎麼來了。”
見季清墨要行禮,宋思月連忙拉住了他。
“以後不必行此大禮,按正常禮節來就行了。”
動不動又叩又跪的,宋思月著實不喜歡。
與季清墨閑聊了幾句,此人倒是個冷清話少的。
——
“主子,季清墨的母親是朝中不起眼的一個五品小官,他家似乎與大皇女並無淵源,牽扯甚少。”
“家裏隻有他一個獨子,雙親也都算是安分守己之人。”
項言將查到的彙報給了宋思月。
“我這大皇姐將人送來這裏,定是料定了我會去查他的身份,你所查到的也隻不過是她想讓你查到了而已。”
宋思月才不相信,這個季清墨會如此簡單。
“那屬下再去查查?”
宋思月搖了搖頭,“不必了,他既來了府上,肯定是有目的的,接下來就看他能按耐多久。”
“好的,屬下會注意他的動向。”
項言說完後,將買來的桂花糖藕遞給了宋思月。
“項言,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一份還挺多,吃不完也是浪費。
“屬下不敢逾矩,主子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屬下就先退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宋思月的錯覺,項言在麵對她時,總有一種避之不及的惶恐感。
望著項言離開的背影,宋思月有些日有所思。
一份桂花糖藕下肚,宋思月伸了伸懶腰,見外麵日頭正好,準備出去曬曬,一個仆從卻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皇女,二夫郎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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