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別著急,你慢慢說。”
“二夫郎他把相府的小公子打傷了。”侍從喘了口氣,緊張的說道。
“魏七棠什麼時候出府了?”還真是個不省心的,宋思月歎了口氣。
侍從抹了抹頭上的汗珠,低垂著腦袋說道:“今日一早二夫郎便出去了,誰知道這還沒有一個時辰,他便惹上了相府的小公子。”
“他們男子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女人,也不好插手。”
今日好不容易休沐,宋思月並不想浪費時間在魏七棠身上。
“可是相府的小公子已經喊人去請相女了,您如果不去,二夫郎今日可能……”
哪有打架還帶喊娘的,這相府小公子真是不講武德。
左右也是自己的夫郎,雖然闖了禍,但也總不能讓他被別人欺負了。
換了身衣服,宋思月便匆匆朝著事發地,北郊的馬場趕去。
到了之後,她隻看到了地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看不清長相的瘦小男子。
“魏七棠人呢?”四處搜尋了片刻,宋思月並未見到他的人影。
“皇女,那邊,二夫郎他們好像在那邊!”
馬廄的側麵,一抹紅色的衣袍極其顯眼。
“隨我去看看。”
宋思月立馬朝著那邊走去,她有些好奇這魏七棠到底在做什麼。
走近後,馬廄悶熱沉重的氣息,讓人有些想作嘔。
魏七棠悠哉的站在原地,手裏拿著一根木棍。
被綁在拴馬樁上的女人,聲音尖利,怒氣一股接一股的往上湧。
“魏七棠,你果然是個沒教養的東西,竟敢將本相綁起來扔在馬廄裏,本相明日在朝堂上,一定要參你娘一本,還有三皇女……”
宋思月的突然出現,讓相女本欲說出口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本殿如何啊?很好奇相國對本殿的評價呢,繼續說吧。”喵喵尒説
宋思月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但卻讓相女不禁打了個寒顫。
“三皇女許是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相女移開視線,沒敢再與宋思月繼續對視。
魏七棠見宋思月來了,連忙將手中的‘凶器’藏到了身後。
“妻主,我……我還沒動手呢,我隻是想……”
不知為何,一向無所顧忌的魏七棠,在看見宋思月,卻不禁在意起自己的形象了。
“動手?什麼動手,我們不是來散步的嗎?”宋思月挑了挑眉,看著魏七棠疑惑的問道。
“慌繆,你簡直荒謬,三皇女難道看不見你的夫郎將我綁在馬廄裏嗎?”相女簡直氣急了,她從未遇到像宋思月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宋思月完全沒去理會一旁亂吠的相女,似乎將她當做空氣,直接無視了,“七棠,出來走了走,這身體果然舒展了不少,快到飯點了,走吧,該回去了。”
“啊……好,確實該回去用膳了。”
魏七棠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無恥了,沒想到妻主居然比他更勝一籌。
望著宋思月的側臉,魏七棠的目光瞬間熱切了很多,眼底的瑩瑩亮光讓他漆黑的眸子更加妖冶。
——
回到府中,宋思月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她在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望著魏七棠,神色晦暗不明。
“為什麼會和相府的小公子打起來,還將相女綁在了馬廄裏?”
魏七棠的腦袋低垂了下來,心裏有些忐忑。
“妻主,方潮他嘴巴不幹淨,他說我粗鄙不堪我能忍,但他居然還信口胡謅,說妻主您貌醜,形似羅刹,我沒忍住才……”
魏七棠一邊說著,一邊不安的揪著手指。
“相女她自是與方潮是一丘之貉,說您德不配位,府中上下皆如我這般沒有教養,她這不是也將您一起罵進去了嘛。”
“我向來不擅長口舌之爭,隻能吩咐人將她綁了起來,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做其他事情。”
望著魏七棠一副委屈又無辜的模樣,宋思月是半個字都不信。
“相女不是一個人來的吧?她的仆從呢?”
見宋思月竟注意到了這一點,魏七棠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嫌他們太吵鬧,就暫時將他們請到了林中喂蚊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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