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樓眯著狹長好看的鳳眸,萬般溫柔地看著她,唇邊漾開一抹妖嬈的笑花:“你呀,我最是了解不過的。”

他斜靠在那裏,衣襟散開,左邊胸膛靠近心髒的位置,同樣是有一顆朱砂痣,襯得他那張臉,更是冠絕天下。

“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燕明殊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不然怎麼說謝君樓最了解她呢,他果真是一言道出了她心裏的話語,跟她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我是不是你肚子裏的蟲,我不清楚,但是……”

男人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淺淡的笑意,他揉著她的頭發,柔軟寵溺地說:“七七是我的心頭肉,掌中寶。”

作為一個姑娘家,燕明殊自然是被這話說得心裏甜絲絲的,卻有些揶揄地說:“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般會說甜言蜜語?”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男人看著她淺淺地笑,眼角眉梢上,都是生動妖嬈的意氣,幾乎衝天而起。

他摸著她的頭發,軟軟地說:“再睡一會吧。”

方才燕明殊是昏迷了過去,還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他們一時半會還離不開這裏,所以,燕明殊便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了。

她睡得很安穩,纖長濃密的睫毛覆蓋了下來,在眼瞼下形成了兩道深邃的影子,白皙的脖頸宛如優美的天鵝,都能夠瞧見她脖子上的青色血管。

謝君樓凝視了她許久,心髒那裏隱隱作痛,恨不得將這個姑娘,揉入自己的皮肉裏,與骨血融化在一起。

“小心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謝君樓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印下了一吻,將那些拉起被子的事情,拋諸腦後,與她一同陷入了沉睡。

燕明殊醒來的時候,身處於一輛豪華的馬車之中,身上蓋著薄薄的毛毯,被謝君樓抱在懷中,身體軟綿綿的。

她嗓音沙啞地問:“我們這是要回上林苑嗎?”

“對,再不回去,你爹爹該急死了。”

謝君樓抱著她的身體輕輕地搖呀搖,山路比較崎嶇,為了燕明殊能好受點,他這一路,都是把她抱在懷裏的。

燕明殊換了個姿勢靠著,問謝君樓:“昨天的婆娑教,為何要追殺我們?”

“昨天,婆娑教主也來了。”

謝君樓溫柔地揉著她的手背,從一旁抖開了一張紙,緩緩地開了口:“這是暗衛從殺手身上,搜出來的。”

燕明殊看了過去,隻見那協約上赫然寫著蕭澤的名字,以及蕭澤按下的手印,她的眸光一點點陰沉了下來。

“我和蕭澤也算是無冤無仇,他買凶殺我,這有點不符合常理,除非,他是為了替賢陽公主母女出氣。”

她偏著頭仔細想了一下,認真嚴肅地說:“而且,婆娑教可不是專門的殺手組織,他為什麼會找上婆娑教?”

蕭澤那個二世祖,吃喝玩樂、遊手好閑慣了,他怎麼會知道什麼江湖門派,再說了,殺她燕明殊,也無需勞駕婆娑教主親自出馬吧。

“你啊,知道的還太少。”

謝君樓話語溫柔地開了口,薄唇微微勾起:“這些江湖門派做事,素來謹慎,又怎麼會留下雇主的信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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