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豈不是跟沒說一樣!
定北王在心裏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敢將不滿表現出來,隻是說:“那蕭寒又犯了什麼罪?臣有理由懷疑,戚將軍這是公報私仇,是為了給自己的弟弟妹妹出氣!皇上也不能任由這些人紅口白牙的汙蔑,就認為蕭寒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誰紅口白牙汙蔑你了?”
謝瑤華被定北王這無恥氣笑了:“朝華公主和小世子身上的傷口,就擺在那裏,咱們可以傳召太醫驗傷,一驗便知,他們兩個可是什麼罪都沒有犯,卻被蕭寒打成那樣。”
“七七臉上的巴掌印,也可以借蕭寒的手對比一下,還有腹部的拳頭傷口,都可以一一對證。”
“七七雖然不姓蕭,但也是公主的爵位,按照我大昭律法,公堂之上,公主位比公侯,那蕭寒動手打人,又算哪門子道理?”
見定北王氣得臉都綠了,謝瑤華覺得痛快極了,但這還遠遠不夠,一定要給定北王府一道重擊:“蕭寒是世子,但從他動手打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觸犯了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戚將軍將蕭寒送去斷流處,有什麼問題嗎?”
“好,要是你非要跟本王說蕭寒有罪,那本王就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定北王緊緊地攥住了手掌,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蕭寒動手打人,是他有罪在先,按照律法,要麼將蕭寒送到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審判,要麼就由皇上決斷,謝君樓有什麼資格濫用私刑,將我兒變成廢人?哪條律法說了,可以任由勳爵子弟處置勳爵子弟?”
“再說他戚雲沉,可是西府的官員?他是可以先斬後奏,但關鍵是,他事後將此事稟告給皇上了嗎?若是沒有,那戚雲沉就有刻意隱瞞的嫌疑!”
定北王冷靜下來之後,條理清晰無比,蕭寒的事情已成事實,他現在,就是要逼著文和帝,嚴懲謝君樓和戚雲沉。
正好也能挫一挫這兩家的銳氣,否則,仗著自家是開國元勳,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了。
但是他這麼想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不也是仗著自己鎮守邊關的功勞,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嗎!
定北王妃跪在了太後麵前,眼中含淚,淒涼無比地哭訴:“蕭何已經沒辦法替皇上效力,如今蕭寒也出了事,瑤兒又是個女兒家,臣妾和王爺都是半隻腳踏入黃土的人了,兩個兒子都遭受打擊,難道要瑤兒一個女兒家撐起整個甘涼城嗎?”
“蕭寒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若是想不開……臣妾便要麵臨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噩耗,太後心善慈悲,忍心見臣妾一家支離破碎嗎?”.伍2⓪.С○м҈
她悔恨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恨不得自己替兩個孩子受罪,也好過讓他們兩個如此驕傲的孩子,變成這個樣子。
太後的確是於心不忍,虛扶了一把,柔聲道:“王妃先起來吧,陛下明斷是非,是不會偏袒任何人的。”
原本還想著,要怎麼找理由偏袒謝君樓的文和帝,聽到太後這話,忍不住尷尬了一下,順勢問道:“那母後認為,該如何處置?”
將話語權交給太後,太後隻有這麼兩個外孫,看在永嘉公主的麵子上,也不會罰得太重,她是皇族的長輩,定北王就算心存不滿,也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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