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妃被這樣極具壓迫性的目光,看得頭發發麻,連忙把身體匍匐在大理石地麵上,哭得嗓音嘶啞,聲聲情真意切:“皇上,張嬤嬤是臣妾的乳娘,嫣兒是臣妾嫡親的侄女,如今死得這般不明不白,臣妾心如刀割,真是後悔讓她今日入宮。”

“皇上是最了解臣妾的,臣妾的身子骨不好,多年來一直深居簡出,這麼多年來,就舉辦過這一場宴會,卻遭了這樣的禍事,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嫣兒和張嬤嬤都是臣妾的親人,臣妾怎麼會害她們呢?”

她雖然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但秦似錦想把屎盆子全扣到她頭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江德妃轉頭看向了秦似錦,哭得梨花帶雨:“錦姑娘,你說人不是蕭何殺的,難道,是本宮殺了張嬤嬤和嫣兒嗎?她們兩個都是本宮的親人,本宮為何要害她們?”

“本宮身為女人,自知名節對女子來說,極為重要,嫣兒渾身傷痕,難不成也是本宮弄出來的?就為了陷害蕭何?”喵喵尒説

“錦姑娘,你連秋兒的小衣都弄到了,如今又要把這筆帳,扣到本宮頭上,你究竟有與本宮有何深仇大恨,要這樣汙蔑本宮?”

聽到江德妃這一字一句的質問,再加上她的確與世無爭,為了防止侄女入宮闖禍,便禁止她入宮,確實是賢良淑德。

眾人想到這裏,都不約而同的偏向了德妃。

“就是啊,咱們以前入宮赴宴的時候,都很少見到德妃娘娘,娘娘自從生下八公主後,身子一直沒好全,先前八公主逝世,娘娘纏綿病榻三個月,現下才好得差不多,沒想到,竟然要被一個臣子之女這麼汙蔑。”

“德妃娘娘還經常拿自己的俸祿,命宮人去救濟窮苦百姓,這麼溫柔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像秦似錦說的那樣!”

“……”

秦似錦見眾人都相信江德妃,而德妃為了自保打算將罪過,全都推到蕭何的身上,她什麼也顧不得了:“不,事情不是德妃說的這樣!”

“當初入宮的時候,德妃跟臣女說,說燕明殊勾引了瑞王殿下,但殿下已經有了王妃,為了斷絕殿下的心,德妃便在燕明殊投壺的箭矢上做了手腳,否則,以燕明殊百發百中的本事,必定能投入壺中。”

“因為箭矢上被做了手腳,燕明殊連投三箭都偏了,無奈之下,隻能飲下三杯酒,但那酒裏被下了西域迷藥,那是中原都沒有的迷藥,燕明殊自然不知道,便中了招。”

“德妃娘娘還說,要把燕明殊丟到我二表哥麵前,到時候,就算燕明殊和謝世子婚期將至,她也隻能嫁給二表哥,這樣,也能報了二表哥跟燕明殊的仇!”

秦似錦可不怕什麼江德妃的,她將一切和盤托出,就算文和帝問責,她已經不良於行了,還能受到什麼懲罰?

頂多就算是陷害未遂。

但德妃就不一樣了,整件事都是她設計的,卻連累了自己的侄女和張嬤嬤,她的兒子正炙手可熱,此事一出,看皇帝還怎麼重用蕭朔!

既然江德妃當時不仁,就別怪她秦似錦不義了!

定北王聽到秦似錦這些話,氣得死死地瞪著她,他就知道,這個死丫頭想借德妃的手,教訓燕明殊,也算是替蕭何兄弟出氣。

但最後,不管是德妃還是秦似錦,都被燕明殊反將了一軍,害得蕭何背上了兩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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