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殊臉色鐵青地看向江德妃:“德妃娘娘,我和瑞王殿下都不熟,他有嬌妻美妾,我已有婚配,什麼時候勾引過他了?”
她冷冷地說:“娘娘方才也說了,女兒家的名節最為重要,你愛子心切,也不能這般汙蔑我的清白啊!”
“朝華,本宮從未跟秦小姐說過這樣的話。”
江德妃真是被秦似錦氣得要發飆了,但是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鬧脾氣,否則,她在皇上麵前的偽裝,就全都要撕破了。
她紅著眼睛看向燕明殊,一字一句地說:“如今蕭何背負著兩條人命,秦小姐又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秋兒的小衣,想要陷害你,如今陷害你不成,便想要替蕭何脫罪,她才會這般汙蔑本宮,她跟你有深仇大恨,你難道要相信她的話?”
秦似錦知道燕明殊誰也不信,但是她也不在乎,隻為了將德妃拖下水:“德妃娘娘,臣女到底有沒有汙蔑你,你是最清楚的!”
“皇上,不管是德妃還是秦似錦,亦或者是蕭何,全都不懷好心。”
謝瑤華的神色深沉不已,話語幽長:“這幾年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總是針對七七的,這司馬昭之人,路人皆知啊!”
江德妃急急地看向文和帝,美人含淚楚楚可憐:“臣妾的為人,皇上最清楚不過了,朔兒是臣妾的長子,臣妾怎會以他的名義來害人?”
“秦大小姐說臣妾給朝華下了西域迷藥,可就算迷藥沒有傳入中原,但朝華乃是醫毒雙絕,武功高強,她怎麼可能沒有一絲察覺?”
“秦大小姐為了推卸責任,胡亂編排這樣的事情來,臣妾的乳娘和侄女,真是死得好慘,可憐嫣兒,死時身上還有這樣的痕跡……”
她哭得哽咽不已,靠在了江容秋的肩膀上,情緒怎麼也穩不住,傷心也確實是真的,畢竟江容嫣是她的親侄女!
“德妃娘娘,做人不是你這樣的!”
秦似錦氣得差點要爆炸了:“我雖然是想讓燕明殊嫁到王府,好給我二表哥出氣,可你不也是趁機想除掉燕明殊,少一個威脅嗎?”
江德妃紅著眼睛質問秦似錦,語氣柔弱可憐:“本宮為什麼要除掉朝華?本宮跟朝華,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
秦似錦忍不住瞪大了眼眸:“你故意引我上鉤,不管計劃有沒有成功,以你這與世無爭的人設,一切都跟你沒關係!好啊德妃,你果然好心計!”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我早該想到的,你能在後宮隱忍這麼久,避開皇後跟惠貴妃的爭鬥,定然不是什麼簡單貨色,是我小瞧你了!”
燕明殊淡定地站在那裏,涼涼地看向了蕭何,緩緩悠悠地笑了:“這麼說來,是陰差陽錯,殺錯了人。”
蕭何惡狠狠地瞪著燕明殊,氣得頭疼:“我沒有殺人!那匕首也不是我的,是別人給我的,燕明殊,你別冤枉人!”
“你這話是真搞笑,匕首不是你的,難道是我們塞到你手上的?”謝瑤華邪笑了一聲,諷刺得很。
“謝瑤華,你能不能別幸災樂禍?”
定北王黑著臉訓斥謝瑤華,拱手看向文和帝:“皇上,臣觀察過江容嫣和張嬤嬤身上的傷口,每一刀都紮得很深,尤其是心髒處的傷口,一刀致命,像是專業殺手才能做得到的事情,而凶手更是殘忍到了極致,竟然攪碎了江容嫣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