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跟兩位受害者沒有什麼交集,為什麼要殺人?”
“如果蕭何真對江容嫣起了色心,以江二小姐這跋扈的脾氣,定然要鬧得滿宮皆知,怎麼會死得這麼悄無聲息?”
“而蕭何是個文弱書生,提槍拿劍都做不到,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不可能殺人,也不會有這般嫻熟的殺人手法!”.伍2⓪.С○м҈
定北王冷靜地分析著,隻想著要盡快給蕭何脫罪,他的長子已經廢了,要是小兒子再有什麼意外,他就真活不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燕明陌,忽然站出來說:“王爺,微臣和刑部尚書都已經查驗過,兩位受害人身上的傷口雖然很深,但卻雜亂,的確像是被人驚慌失措之下殺死的。”
燕明殊就是知道定北王能驗傷,所以,才故意將刀子捅得很亂,即便張嬤嬤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是紮入了骨頭,但骨頭已經碎裂,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這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能將黑的說成白的,可是他們完全忘記了,這些陰謀當初,本身就是要針對她燕明殊的。
要不是她早有防備,現在躺在這裏的人,就是她燕明殊,可如果是她死了,他們隻怕做夢都能笑醒了。
“燕都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本王為蕭何脫罪,欺君罔上嗎?”
定北王冷冷地看向燕明陌,冷哼了一聲:“本王明白,你是燕明殊的兄長,替她說話也是正常的,可你不要忘了,你還是皇上的禁軍都統!”
燕明陌麵無表情地說:“王爺,微臣隻是實話實說,刑部的人也查驗過,微臣即便想袒護,不是還有刑部的人嗎?那王爺這意思,是說微臣聯合刑部的人欺君?”
“本王可沒有說這種話,受害人身上的傷口,本來就很可疑,尤其是張嬤嬤的肩膀,完全碎裂,這是一個書生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定北王暴戾的甩了甩衣袖,眼神冷酷。
“張嬤嬤肩膀骨頭碎裂,是因為撞擊到假山上所致,婦人骨頭本就偏為軟,遭到重擊,碎裂是正常。”
燕明陌的臉色沒什麼起伏,語氣淡淡地說:“微臣和刑部的人也查驗過假山,和張嬤嬤肩膀上的傷口,十分吻合。”
“……”
定北王真是想殺了燕明陌的心都有了,怎麼什麼時候,都能有人跟他對著幹呢,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聽到幾個人又爭吵了起來,文和帝的臉色越來越差,一陣火氣湧了上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皇上!”眾人齊齊開口,緊張地看向了文和帝。
“朕沒事。”
文和帝擺了擺手,臉色緩合了一下,看向了殿下眾人:“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可還有什麼證據?”
秦似錦此刻懊惱不已,都是因為蕭何兄弟接連出事,刺激到了她,她才急於想要對付燕明殊,可是她卻忘記了,江德妃能在皇後和惠貴妃的爭鬥下,這麼多年都安然無恙,那必定是城府極深的女人。
她雙腿盡廢不能起身,仰頭看向文和帝:“皇上,江容嫣和張嬤嬤真不是我二哥殺的,都是他們胡亂汙蔑的,請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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