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秋淚眼模糊地看向了蕭朔,雖然惶恐,卻也因為蕭朔替她求情,原本烏雲罩頂的心境,也得到了緩解。
她就知道,表哥心裏總算是有她的!
文和帝眯了眯眼眸,淡然地擺手道:“也罷,念你是初犯,看在尚書的麵子上,朕便不予追究。”
“謝皇上開恩。”江容秋連忙俯首叩謝天恩。
罷了後,她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因為跪了太久,雙腿都有些發軟,要不是身後的宮人及時扶了一把,估計就要摔倒了。
江容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又朝著蕭朔俯身行禮,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姿態:“多謝表哥替我求情。”
謝瑤華和裴曦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一朵盛世白蓮花啊,白得足夠可以啊。
裴曦往嘴裏送了一塊糕點,若無其事地丟出來一句:“行了,別這般刻意的做作了,瑞王殿下是有婦之夫。”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是讓江容秋的臉色難看,而那些個眼尖的世家名媛們,也都瞧出了一些苗頭。
江容秋的姿態太明顯了,讓人一下子就看出一些心思來,都忍不住在心裏罵一句白蓮花,又當又立!
燕明殊全程都是看戲的姿態,眸光往謝君樓的席座上瞧了過去,卻見男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席座。
姑娘微不可見的皺眉,壓低聲音同身邊的謝瑤華和裴曦說:“我出去透透風。”
燕明殊帶著含珠走出營帳之後,拐了幾個彎,便看到站在另一處營帳的謝君樓。
男人背對著燕明殊站在那裏,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在月色中,不太惹眼,倒是他身後一身紅衣的蕭清瑤,在夜色裏十分引人注目。
含珠的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仔細往前麵看了幾眼,才壓低聲音和燕明殊說:“姑娘,是華陽郡主和世子爺。”
“我瞧見了。”
燕明殊拉著含珠往後退去,退出了一段距離,卻還是能聽得到兩個人的談話。
倒也不是她刻意偷聽他們的談話,隻是謝君樓忽然出去和蕭清瑤見麵,都不曾跟她知會一聲,她是知道他們之間沒什麼,可作為女人,難免是要吃味的。
蕭清瑤因為過於生氣,沒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氣憤的看著謝君樓:“謝君樓,我都已經替你擺平四大財神了,你怎麼還這麼沒心沒肺?”
頓了一下,她又是幽怨十足地說:“你明知道現在的局勢,我在糧荒發生開始無動於衷,後來你出麵,我便去勸說四大財神,皇上怎麼想我不管,我是因為你,才得到了皇帝的猜忌,你不能用完我就扔!”
她的話已經說得足夠好聽了,不似先前那樣咄咄逼人。
先前糧荒剛出現的時候,文武百官都拿不出個像樣的計策來,皇帝便去求助四大財神,卻被四大財神婉拒。
為了謝君樓,蕭清瑤去求四大財神,以對方跟她的交情,就算是再不想涉入朝堂,也願意賣她一個人情。
皇帝必然是知道了這件事的,他親自去求助四大財神,對人家客客氣氣的,卻被人家拒絕,最後蕭清瑤才肯出場。
這是要看皇帝出醜,還是別有用心啊?
不管是不是為了謝君樓去求的,她蕭清瑤都跟四大財神關係匪淺,若是她生了異心,煽動四大財神擾亂全國經濟命脈,讓皇帝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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