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國公主一把抽出了侍衛的佩劍,朝著江容秋的胸口刺了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江德妃已經顧不得其他了,直直地撲了過去,那一劍便落在了她的胸口,卻並沒有刺得多深。

江德妃捂著胸口疼得臉色發白,仰頭冷冷地看著陳國公主:“你刺傷了本宮,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會不會放過,本宮會讓你有命看到的!”

陳國公主根本無懼江德妃的威脅,挑了細長的眉梢睨著江容秋:“你這姑母對你,倒是真心一片,倒是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了旁人。”

她將長劍插回了劍鞘裏,警告道:“既然德妃替你擋了這一劍,本宮便暫且留你一命,你出宮安置吧,本宮再也不想看到你!”

“多謝長公主不殺之恩……”

江容秋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朝著陳國公主磕了一個頭,被鬆了綁之後,便扶著江德妃坐在了椅子上,嘶吼道:“太醫,快傳太醫……”

李太醫給江德妃診治了一番之後,說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要害之處,修養幾日便能夠痊愈了。

江容秋這才鬆了一口氣,扶著江德妃就要離開此處,兩個人剛走到台階處,就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哐當……”

眾人抬頭瞧了過去,原來是一塊精致小巧的玉墜,但從樣式來看,應當是男兒的隨身物件,眾人又忍不住看向江容秋。

她身上佩戴著男子物件,這是與哪家兒郎私相授受?

江容秋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臉色變了變,急忙要去撿,還沒等她把腰玩下來,那玉佩已經被人給撿起來了。

“你……”她正要嗬斥此人時,卻見是裴曦將玉佩撿走的,江容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青白交加的。

裴曦將玉佩反轉了過來,看到上麵雕刻著兩句詩詞,眼神頓時變得揶揄了起來:“這……江大小姐真是用心啊!”

陳國公主接過玉佩看了看,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是女兒家的字跡,是你自己雕刻的?”

她挑眉斜著江容秋,笑得十分冰冷譏誚:“這是看中哪個皇子了?是打算送出去的定情信物?”

“不,不是,這是臣女自己的,並沒有要送給誰……”江容秋接到了四麵八方的指指點點,羞得一張臉都紅了,急忙辯解。

可這上麵的兩句詩,分明是情竇初開之意,說並非是送給人的,誰信啊?.伍2⓪.С○м҈

陳國公主玩味的看著手中玉佩,饒有興趣地說:“你跟其他皇子不熟,怎麼,是看上自己的表哥了?”

江容秋的表哥就是蕭朔,她才不過入宮幾次,甚至是有些皇子都不曾見過,要說愛慕,也隻能愛慕這個表哥了。

裴曦笑眯眯地搭了一句:“江大小姐一口一個表哥,怕是早就傾慕瑞王殿下了吧,但是,這君心能不能似卿心,就難說了。”

眾人不由得想起去德慶宮參加宴會的時候,江容秋就隻稱呼蕭朔為表哥,人家都已經有王妃了,卻還是不懂得避險。

顯然是別有用心啊,過了這麼久,她還是惦記著蕭朔啊!

陳國公主自然不會再逼問下去的,對這件事也不感興趣,將玉佩丟回到了江容秋手中,冷冷地說:“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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