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知倦在這裏,他們並未多說什麼。
了解情況後,林冬陽拜托沈知倦先送妹妹回家,她衣服髒了,還崴了腳,在醫院也幫不上忙。
林初夏沒有意見,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沈知倦看得心累,提出建議,“要不然我背你吧。”
林初夏望著人來人往的大廳,不太好意思,“算了吧,我慢慢走。”
沈知倦知道她害羞,給她出了一個主意,“你可以裝暈。”
林初夏頓住,看似離譜,實際上是個好主意。
她扯起嘴角,艱難地笑笑,點頭表示同意。
男人彎下腰,她趴到他的背上,熟悉的香水味充滿鼻腔,她摟住他脖子,心中安定不少。
她今天真是被嚇到了,此時終於獲得一點安全感。
走出醫院,坐上沈知倦的車,林初夏把自己的鑰匙給姚特助,請他幫忙開回去。
回家的路上,林初夏絮絮叨叨說起當時的情況,說垃圾男像個惡魔。
沈知倦靜靜地聽著,偶爾應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話。
林初夏突然頓住,偏頭看向男人,“對了,你這次怎麼不教訓我,我以為你會罵我,凡是不要衝動,出手前先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別上趕著送人頭。”
上次在法國,沈知倦數落她半天,這次不言不語,林初夏還挺不習慣。
沈知倦瞥了她一眼,長長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不數落她?因為舍不得。
“懶得再廢話,反正你也不會聽,”沈知倦淡淡地說,“回頭我給你買個電擊棒,放在包裏,看誰不順眼,直接電暈他。”
林初夏低下頭,摳著手指,別扭地說,“也不是不行,我先謝謝你了。”
沈知倦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
回到家裏,林初夏脫掉沾血的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整個人放鬆下來,她才察覺出自己疲憊不堪。
這一早上,又驚又嚇,現在尤阿姨還沒過危險期,她心裏難受,完全沒有食欲。
她不想吃午飯,爬到床上到頭就睡。
沈知倦走過去,坐在床邊,整理她耳畔的亂發,眼中滿是疼惜之情。
他也被嚇到了,完全沒有心思工作。
林初夏在臥室睡覺,他在客廳發呆,一直到下午四點,林初夏暈暈乎乎醒過來。
房子裏很安靜,她還以為沈知倦走了,看到客廳沙發上那尊雕像,嚇了她一跳。
“你……你還沒走,”林初夏扶著沙發坐下,看了一圈家裏的情況,關心地問,“你吃午飯了嗎?”
“沒有,不太餓。”沈知倦抬起下巴示意,“喝了你兩瓶茶,味道不錯,挺好喝的。”
林初夏有點無措,慢慢湊到沈知倦身邊,不確定地猜測,“你,是不是被嚇到了?”
事出突然,在醫院裏表現得像個正常人,還能替她找律師。
回來一放鬆,後勁上來了。
林初夏嚇得想睡覺,沈知倦行為也不正常。
沈知倦靠著沙發,伸手撐著額頭,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林初夏心有所感,跪在沙發上,將他抱在懷裏,伸手撫摸他的後腦和脖頸,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安慰他,“沒事,沒事,順順毛,嚇不著。”
沈知倦閉著眼睛,悶聲不說話,林初夏卻能感覺到他不安的情緒。
上午是他安慰她,下午換她安慰他。
兩人互相陪伴,一起度過黃昏,房間內由橘紅轉為淡粉,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林初夏打開燈,打電話訂了一份火鍋來吃,鍋內湯料翻滾,熱氣騰騰很有食欲。
兩人圍坐在桌邊,吃了幾口熱乎乎的飯菜,終於好受多了。
林初夏故意轉移話題,說起電影的事,問他有什麼意見。
“沒什麼意見,這兩天我約他出來,我們一起去見他,有什麼事當麵說清楚,他會答應的。”沈知倦淡淡地說。
經過今天的事,他忽然想開很多,為了她,他願意低頭。
林初夏吃了一口牛肉,不太確定地問,“我們一起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友好。”
“無所謂,反正我們關係也不好,”沈知倦毫不在意,“隻要事情能辦妥,不用介意過程如何。”
林初夏咬著筷子,感受到了沈知倦對父親的討厭。
她麵露難色,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該告訴沈知倦這件事。
如果讓他們父子關係變得更糟糕,那她成什麼人了。
她醞釀著措辭,剛想勸勸男人,忽然手機響了。
她拿過來一看,是大哥的電話,她心裏咯噔一聲,竟然有點不太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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