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心裏嘔得要命,低頭抓緊時間給沈知倦發微信,告訴他情況,讓他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微信發出去,等不及看回複,那兩位已經走過近前。
林初夏站起來,笑著打招呼,“沈叔叔,方……阿姨,晚上好。”
方如雅依舊討厭別人叫她阿姨,不過今晚麵對林初夏挑釁,她臉上沒有露出任何不快的表情。
畢竟她的目標不是林初夏,而是沈知倦。
沈文暄風度翩翩,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置身事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惡。
他到底圖什麼,故意惡心親兒子,他心裏很爽?
林初夏心底怒火中燒,有一萬句髒話要講,臉上雲淡風輕,聊起今晚的餐點,和要喝的紅酒。
堅持了十分鍾,沈知倦現身,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過來,麵無表情地看了方如雅一眼。
他走到桌前,沈文暄和方如雅都沒有站起來,擺著長輩的譜,跟他說話,“來了,坐吧。”
林初夏站起來,伸手扶了一下沈知倦的手臂,給予一點小小的安慰。
四人落座,沈知倦解開西裝扣子,目光陰森森地一掃,“嗯,我來了,先吃飯吧。”
見他們人到齊了,侍者過來詢問是否可以上菜,沈知倦應了一聲,表示開始吧。
餐桌上氣氛沉悶,方如雅並沒有做什麼,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出現,足夠讓沈知倦膈應。
而沈家父子間,有種相似的冷漠,誰也不搭理誰。
林初夏感到窒息,卻又無可奈何,心中默念,都是為了電影,再尷尬的飯局,她都要忍耐下去。
這頓飯吃得真安靜,直到端上甜品,沈文暄拿起餐巾擦擦嘴角,繃不住先開口,“說吧,請客吃飯有什麼事,難道你們兩個要複婚?”
“沒有,”沈知倦否認,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譏笑,“不是誰,都跟您似的,那麼有閑心。”
林初夏知道,沈知倦說這話,不是衝著她。
然而她還是如鯁在喉,感覺被掃射了。
好的!她知道了!沈知倦打死都不會複婚!
“這怎麼能說是閑心呢,”沈文暄摸著下巴,瞟了方如雅一眼,風流地說,“其實是真心。”
方如雅嬌羞一笑,低下頭不說話。
林初夏閉上眼,真受不了,為什麼!要在他們麵前秀恩愛!
沈知倦嗤笑一聲,不理他們的表演,直接說起正事,“爸爸,初夏有個電影項目,在三角洲那邊,最近計劃要上映,你讓恒昌傳媒的影院,支持一下她的工作。”
“哦,原來是說這件事,那個電影項目我知道,”沈文暄目光直視過來,問林初夏,“我倒是很好奇,初夏,你做電影項目,怎麼不找我合作,那時候你們還沒離婚吧,一家人這麼見外,多讓人心寒。”
林初夏老早想過這個問題,她淡定地應對,“隻是一個小項目,還有其他合夥人,不好意思去您麵前獻醜,想拿出一個漂亮的成績單,下個項目再找您合作。”
“你看,初夏做事就是穩重,”沈文暄偏頭,對著方如雅誇林初夏,“有你當年的風采,要強,倔強,不想當溫室裏的小花,要當直麵風雨的玫瑰。”
啊!殺了她吧!
林初夏在心中狂吼,為什麼要讓她受這種折磨。
她氣血上湧,眼看要把自己氣死,沈知倦忽然把手伸過來,在桌底握住她的手。
“爸爸,別惡心我了,”沈知倦直接挑明,“你幫不幫?不幫,我把你踢出恒昌傳媒,我替你處理過那麼多事,手裏有大把證據,別以為我不敢說出去。”
沈文暄臉色一變,然後又自信地笑起來,“好兒子,別開玩笑,我們沈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不敢。”
沈知倦勾起唇角,挑釁地說,“你試試我敢不敢,都說弑父是一個男人的終極成長,你一輩子活在爺爺的陰影下,還好,我比你幸運,我爸爸沒有你爸爸厲害。”
林初夏聽傻了,這話說得太厲害,但貌似又不屬於吵架的範疇,她不知道該不該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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