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不要管大海,我們去追擊西南聯軍叛逆……”
羅什和歇多萬都瘋了“鬆平容保!你這是在破壞兩家的同盟……你這是在犯罪!”
“對不起了,如果我有罪,戰後我會向你們切腹的!但是現在,我必須接管這支軍隊!”鬆平容保堅定的說道。
這時候軍隊中的法國教官團已經和手下的士兵產生了衝突,他們沒想到鬆平容保的一句話,就讓綿羊一樣聽令的軍隊躁動了起來。
從一支支的連隊中,總有一些強壯的士兵站出來,喊出自己和家族的名字,這些人就是軍隊中的武士,雖然他們沒有身穿鎧甲攜帶太刀,但是他們擁有武家的姓氏。
在日本,平民是不可以有姓氏的,隻有武士、公卿、大名他們才能擁有高貴的姓氏。在日本古代,擁有姓氏的人完全可以命令那些賤民。
法國教官都瘋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半年多的訓練,那無上的權威在此刻就這樣被輕鬆的奪走了,這群日本士兵剛剛還順從無比的眼神,此刻居然對他們敵視了起來。
“混蛋,忘恩負義的家夥,你們忘記了是我們法國人教會了你們戰鬥……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啪啪兩聲脆響,鞭子抽在一名武士的臉上留下兩道血痕。
而武士沒有還手,他反而深深的鞠躬道“哈伊……感謝教官對我們的教導,恩情我們一生都不會忘記……但是我們畢竟是武士,我們是德川家的忠臣,我們不會忘記我們的主公的!”
說完武士扭頭對剛剛向自己表達服從的士兵們喊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教官是我們的恩人,就算殺了我們,也是天經地義的!但是我們依然要聽從將軍的命令……現在聽我的號令,一路向西!”
戰場此刻已經瘋了,德川家的新軍在前麵衝,而且還不時的裝彈向西南聯軍射擊,在他們屁股後麵,氣急敗壞的法國教官們用皮鞭抽,嘴裏拚命的罵。
這群日本士兵,果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挨打的就認倒黴,其他的人依然固執的去追擊聯軍。
歇多萬已經崩潰了“你們都是瘋子,你們這些日本人都是瘋子……你們看看啊,海麵上都成什麼樣子了?你們不去救自己的友軍,你們竟然還去追那些逃跑者?”
“大阪城你們不要了嗎?你們連自己的將軍都不要了?你還算幕府的忠臣嗎?”
鬆平容保看著遠方混亂的大阪城,再看看海灣內一邊倒的屠殺,他雖然心疼的在滴血可是依然固執的搖頭道“將軍會理解我的,我相信將軍的眼光!”
“該死的日本人,一個個固執的跟石頭一樣!呸……”歇多萬一口濃痰吐到了地上“集合我們的軍官團,我倒是要看看這群日本人能打成什麼樣!”
法國軍官團把羅什公使保護了起來,五十多人搶占了一處高地,人人荷槍實彈的警戒周圍,公使大人和歇多萬利用望遠鏡開始旁觀整個戰場。
“我的上帝啊!肖樂天的海軍這不就成型了嗎?別說火炮手的射擊準確程度了,單看哪些操帆手靈活的身姿,這都是老兵啊?亞洲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多遠洋水手了?”歇多萬不解的問道。
羅什公使畢竟掌握著法國在東亞的間諜網,他冷笑著說道“還不是哪些美國人幫著訓練出來的,你知道現在被太平洋上的白銀貿易被誰給壟斷了嗎?就是肖樂天……”
“我們都知道飛剪船三四十名水手就可以輕鬆操縱了,可是琉球每次白銀貿易,飛剪船橫渡太平洋,他們都往船上塞一二百名水手,除了練兵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用處……”
是的肖樂天的海軍計劃從他在塘沽建設洋行那一刻就已經啟動了,而且肖樂天的思路非常清晰,先培育人才然後再等待裝備。
任何武器都需要人來操縱,沒有人一切都是空談。事實證明了肖樂天的英明,當三艘法國戰艦被俘虜之後,僅僅用了兩個月的磨合期,海軍士兵們就已經可以靈活操縱了。
這次大阪海灣裏的屠殺就更證明了琉球海軍強大武力,七十艘日本関船在二十分鍾的炮擊內全部被摧毀,最後隻有兩艘破爛的戰艦衝到了距離羅馬號三十米的地方。
不過他們的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羅馬號和天琴座號左右夾擊,甲板上萬槍齊發,甲板下火炮轟鳴,一陣白煙過後,最後兩艘関船沉入了海底。
“好樣的,兄弟們準進入大阪城,讓我們見識見識京畿之地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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