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白見到他堅持,坐了下來:“我問私事?”
“大人請說!”童先凝神靜氣,一副很嚴肅認真的樣子。
“我父親,你知道的,我想知道他現在在什麼的地方?”許白似笑非笑的看著童先:“你可以幫著我算一算,不用太具體,大致方向不錯,就算你算對了!”
“大人咱們不帶這樣的啊!”童先一愣,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逯杲一死,大人在北鎮撫司經曆司怕是知道了些什麼了吧,拿這個來算,那豈不是考校我麼?”
“你不是想證明你算的準嗎?”許白笑吟吟的說道:“我若不知道答案,我怎麼知道你算的準不準?”
“好吧!”童先猶豫了一下,心裏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將話說的太慢了,不過這個時候,他硬著頭皮也得算一算了。
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算錯了,大不了這輩子不在許大人麵前提自己以前這混飯吃的本事罷了,反正自己跟著許大人跟隨太子,這輩子衣食無憂的沒問題的了。
金錢在桌上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停了下來,
兩人看著桌上的金錢,又看著對方,都是一臉的詭異。
“你這個拋灑金錢的手法,是有什麼說道的吧?”許白哭笑不得的說道:“怎麼又是這樣,上次也是有幾枚立著,你就不能不搞這些花樣,讓他們正常的躺平一次嗎?”
童先搖搖頭沒有回答許白的話,而是一臉肅穆的收起桌上的金錢,再次拋灑了一次。
一共拋灑了三次,而三次當中,或有一枚,或有兩枚,反正每一次,總有金錢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然後倔強的站在桌麵中間,不肯倒下。
童先將桌上的金錢收起,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手指也開始掐算起來。
若是這不是在緝事廠的大堂,童先身上也沒有穿著緝事廠的官服,這幅模樣,妥妥的就是一副江湖騙子的模樣了。
許白有心調侃他幾句,不過,看到這氣氛突然莫名有些詭異起來,他想了想,也不開口了。
他也決定了,等下不管童先說的是什麼,他都點頭說是,找一個像童先這麼死忠而且有本事的副手可是太難了,總不成做了他許白的副手,連一點業餘愛好都不能有了,他許白對敵人可以秋風掃落葉,但是,對自己人,他還是決定要厚道一些。
半響,童先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許白定神,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準備聽他算出來的結果,然後點頭稱是。
“大人您的生庚八字和令尊的生庚八字,能告知屬下麼?”
“哦!”許白一愣,給了他要的東西。
童先聽完之後,又恢複了那副閉眼神神叨叨的樣子,許白耐著性子等得,就在他等得真有幾分不耐煩的時候,童先睜開了眼睛。
“卜算出來了?”
“沒有!”童先幹脆利落的回答道:“屬下此後,在大人麵前決口不再提這些旁門左道的事情了!”
許白將信將疑的看著童先,童先若是信誓旦旦說許三多在某個方向,他都打算承認了,但是他這幅折騰了半天,如此幹脆的說沒算出點什麼,他倒是有些不大相信了。
“天色不早了,大人是回府休息,還是就在緝事廠裏安歇,我去安排一下!”
“你站住!”許白叫住了想要離開的童先,指指自己身邊的椅子:“你還是說說吧,你我二人,沒有不可說的話……”
童先轉過頭,似乎猶豫著什麼,許白看著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老大人和大人之間,有刀兵之相……”他似乎在措辭,笑得有幾分勉強:“當然,這肯定是我算錯了,親如父子,又失散多年,怎麼可能有刀兵之相呢?”
“就這?”許白哈哈大笑起來:“看把你糾結得,我和我父親,都是拿刀子吃飯的人,有刀兵之相,可不很正常嗎,你總不會算出我父子兩人要刀槍相對吧!你想多了!”
“大人說的有道理!”童先連連點頭。
“等等,不對!”許白搖搖頭:“我剛剛出的題目可不是要你卜算的這個啊!”
“大人說老大人的所在嗎?”童先說這個,臉上倒是沒什麼糾結了:“這個,從卦象上來看,老大人倒是沒有在別的什麼地方,而是應該在大人的身邊!”
“你是說,我父親現在在京城?”許白一愣,這可是一個他沒想到的答案。
“從卦象上看,的確如此!”童先點了點頭,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也許,這個屬下也算錯了,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許白:……(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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