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工作五天。
而且那種工作量……
李靖嘖了嘖嘴,不發表任何意見。
“哦?那不正好?明日我們就在店家家裏打一整天的麻將。”程咬金眼裏一亮,一錘自己的手。
許墨翻了個白眼:“神經病啊。”
“好好的一天,啥事不幹,就打麻將了?”
程咬金搖頭晃腦:“那店家想做些什麼?長安城裏也沒什麼有意思的,除了平康坊。”
“你要是想吃花酒的話,我明日可以帶你去。”
聽到這話。
李靖和尉遲敬德眼裏不由得有小小的羨慕流露出來,他們也想像程咬金這樣,把吃花酒這件事給理直氣壯地給說出來。
“不去,沒意思,不安全。”許墨搖搖頭。
程咬金有些疑惑。
嗯?
不安全?
店家又沒成婚,不像尉遲敬德、李靖那樣,怎麼就不安全了?
“那店家打算作甚。”程咬金開口問道。
許墨一歪腦袋,想了下:“打算去大慈恩寺、玄都觀之類的地方去看一看。”
李靖頓了下,歪過頭看了過去:“店家還信這個?”
倒不是說信這個有什麼不對。
像他妻子就是信三清的。
但…店家看不出來一點信這些東西的模樣。
許墨搖頭:“不是,隻是過去看看。”
“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程咬金嘀咕了一聲,“一個好看的娘們都沒。”
“嗬。”許墨冷笑了一聲。
鸚鵡跟著罵起來:“醜猴子、醜猴子。”
他是建築係的學生,自然是對古建築最感興趣,不過可惜…唐代古建築,在他那個時代,已是極其稀少。
甚至還有些把唐製改了,以倭代唐。
像是現在,最原汁原味的唐製、沒有任何篡改和需要腦補的地方,他可太感興趣了。
能水出來多少篇有質有量、還很重要的論文啊。
哦…不對。
自己現在是享受生活的,可不能再想這些讓人頭禿的事了。
“順便還想看看有沒有賣馬的,買一匹馬,然後學學騎馬。”不等程咬金和鸚鵡罵起來,他就接著說了下去。
騎馬、就相當於駕駛證。
這還是要做的。
“店家,我來教你。”李英姿突然插嘴,眼裏放光。
李靖瞥了一眼自家女兒。
就連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都有些懷疑了。
李英姿向來是對武藝的興趣大於對男人的興趣——去年就有人向李靖說親,然後那家的孩子,就被李英姿打得嗷嗷直哭。
怎麼現在……
這麼熱情。
“我不僅能教你騎馬,還有馬戰、騎射!這些我都樣樣精通。”李英姿可沒那麼多不純潔的想法,滿腦子隻有打架。
三個人。
李靖鬆了口氣。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咂了咂嘴。
還以為會有什麼八卦,李家小娘子果然不愧是李家小娘子。
許墨遲疑了下,試探著問道:“免費?”
李英姿重重點頭:“你陪我打一架就行。”
“學完打成嗎?”許墨又遲疑著開口問道。
李英姿爽朗得很,滿口應了下來:“當然可以。”
許墨滿意地點了點頭。
初玩麻將的李靖他們癮很大,昨天輸了一百多袋小麵包的程咬金一點都不知道悔改,今天依舊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