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玩大富翁的桌子都要長上許多。
上麵鋪了一層羊毛氈成的毯子,以及——染了色的球,大多都是紅球、還有幾顆擺在紅球外的,其他顏色的球。
許墨他們的據點也換了。
換到這間屋子裏來。
隔壁超市,又做了一些調整——係統早就想把超市布局換一下,多幾個貨架,隻是…它想擺櫃台的東西,被許墨鳩占鵲巢,一直沒能施行。
超市這一邊的裝修,也是超市負責。
偽造得很全麵。
收了許墨二十貫,造出人工修繕的痕跡。
每天一過來,這一邊都有新的進展。
此時此刻,幾個小老頭圍著桌子轉圈,程咬金抄起一顆紅球,在手裏把玩,沉甸甸的,還頗有分量。
一顆不過癮,他又抄起一顆,畢竟是武將,身材高大、手也大,勉勉強強能把兩隻同時握在手裏,就這麼盤了起來。
“店家,你這又是什麼新玩意?”魏征戳了戳桌布,嘖了一聲,開口詢問起來。
這布料…
可真是下了功夫,羊毛氈成這樣,耗費的時間、精力可都不會少。
從這東西的布局來看……
幾個小老頭敏銳地做出判斷,這應當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隻是許墨做出來用以遊戲取樂的玩意。
問題來了。
這東西要怎麼玩?
和他們以往在許墨這玩到的遊戲,都大相徑庭。
麻將和大富翁差不多算是一個類型——都是打牌,隻是牌的內容不太一樣。
而這東西…
看起來和蹴鞠…哦,不,得叫它足球,是和足球差不多的東西。
但問題就出在這。
要是許墨現在再拿出一個牌類遊戲,他們琢磨著,也能夠找到一些規律、琢磨出一些遊戲玩法。
可這個東西,看起來很不明所以。
桌子四角、中腹,各有洞口,看來…這個遊戲,應該就是要把球用什麼方法,給弄進那個口袋裏。
踢麼?
在桌子上,還鋪了這麼名貴的羊毛氈毯,怎麼看都不是讓人下腳的樣子。
難道是用手拋?
這張桌子算是很大了,可要是手拋的話,就顯得拘束,很難說不會砸到人。
“這東西,叫台球。”許墨擺了擺手,“規則很簡單,紅球算一分、黃球兩分、綠球三分、棕球四分,然後依次加分,到黑球是七分。”
“打一顆紅球,然後打一顆彩球,在紅球還存在桌麵上的時候,彩球落袋,可以拿出來歸位。”
“如果一擊沒有球落袋,就要把球權轉移給對手。”
“等所有紅球打完,再按照從黃到黑的順序,把所有彩球擊落入袋。”
“等場麵上的球全部清完,分數高的人獲勝。”
幾個小老頭點了點頭。
這個規則…還真是挺簡單的。
許墨的話可沒說完,他清了清嗓子,緊接著說了下去:“如果…白球該打紅球的時候沒打中紅球,則要罰四分……”
“要是兩個人玩,就給對手加分,要是一起玩,那就扣自己的分數。”
“如果該打紅球的時候,彩球落袋了,最低四分,彩球分值超過四分,按彩球分值罰分。”
“如果該打彩球的時候,紅球落袋了,也是罰四分。”